齐谨之又问:“六大师族呢?他们中可有哪家躲出去出亡?”
自从分开都城,齐大勇对顾伽罗的观感便在不竭的革新中,现在对她的敬佩与尊敬更是达到了颠峰。
众朝臣或死或伤或吓呆,好好一个寿宴上惨叫连连、哭声阵阵。
当时齐谨之和齐大勇固然内心都有些嘀咕,但出于对‘齐家军’的自傲,便没有将一众保护列为思疑的工具。
齐谨之勾起唇角,“不是劫,而是接,约莫是那位阿娜依的手笔吧。”
马家是重点存眷工具,刘虎安排了好几小我在马宅四周蹲点,对这个题目非常清楚:“马家一共留了四十人,但是真正留守在马宅的仅十人。”
齐谨之又丢出一个爆炸性消息:“另有一事,梁知府在逃出新安的途中被乱兵所害,现在乌蒙正群龙无首。”
刘虎用力的觑了一眼齐谨之的气色,见他看着还好,强按耐下心中的担忧,失职的回禀道:“回大爷,前日外头传来动静,说是外头乱兵为祸、鞑子残虐,县城中的好些小我家纷繁跑到山里出亡,县城竟生生走了四分之一的百姓。”
齐谨之点头,随后流露道:“估计马将军已经将此事八百里加急送递都城了。别的,布政使那边也应当安然返回府城,他应当也会上报。”
“好,那就有劳两位了!”齐谨之很对劲。
望着顾伽罗风风火火的背影,齐大勇忍不住赞了一句。当年因为听闻顾伽罗红杏出墙而对她的各种仇恨、厌恨,也早已化作了云烟。
主仆两个望着顾伽罗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还是齐谨之先回过神儿来,沉声问道:“郑彪的事调查的如何样了?”
刘虎摇了点头,用不肯定的口气道:“应当不是,马仲泰和他的孩子们还留在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