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曹肃正带领将士围攻益州,今晨方才获得火线的战报,他们的守势非常顺利,估计今明两天就能拿下益州,”
这一辈子她已颠末得够失利了,独一的欲望便是‘随心所欲’,如果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达不到,那她活着另有甚么意义?干脆跟阿谁‘贱人’同归于尽岂不是更好?
又担忧生出嫡子会被朝廷留在都城做‘人质’,宁肯跟个卑贱的土人偷偷生孩子,也不肯与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安南王妃同房……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堂堂大齐天子,总不能被几个鞑子给俘虏了吧。
肥胖的燕王扶着天子,父子两个在十来个禁卫军的庇护下,踉踉跄跄的逃出了前殿,躲到靠近冷宫的一处偏殿里。
“嘭!”
……
如果败了,那也没甚么干系!
笑声非常凄厉,让人听了,不由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
跪着的男人游移的说道:“这时候将他杀了,或许会影响战局呢。”
燕王抹去额上那层精密的汗珠,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而后才低声建议道。
第二天凌晨,益州八百里快马送来了一个匣子,宁太妃亲身瞧了,对劲的直点头。
燕王说话还是蛮有技能的,他没有说十六卫出了题目(比如那几个头头被太子拉拢),而是直接说希冀不上。
“父皇~”
也不枉他对他的诸多安排。
而所谓的大业甚么的,对她也落空了吸引力!
燕王这般,绝对是挠中了天子现在的痒处。
踌躇再三,男人还是壮着胆量说了句:“太妃,益州对我们的大业相称首要,呃,何不如等曹肃将益州攻打下来,然后、然后再 、再――”
偏生这个傻子现在成了王府独一的血脉,世人再提起安南王府这一支时,‘傻子’便成了独一的名牌。
基于本身的身份,那男人不敢质疑宁太妃好好的为何要命令杀死一命无能的将领,却不得不提示她一些‘究竟’。
宁太妃挑起一边的眉毛,淡淡的说了句:“那又如何?如果我连一个小小千户的性命都不能做主,就算拿下了益州、最后占有全部西南,又有甚么意义?”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