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沉声叮咛道,语气中模糊透着不耐烦。
除此以外,另有一些账目、手札也被有挑选的烧毁掉了。
ps:半夜。(未完待续……)
中年男人晃了晃那巴掌大小的匣子,唔,沙沙的,仿佛是纸张一类的东西。
齐谨之沉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光荣。“还好父婚事前考虑全面,用心在坟场核心的山坡上漫步,再加上守墓的几位老兵用心出声惊扰,吓跑了那几人,这才没让他们惊扰了老祖宗们。”
洛阳城内,还是那栋民宅中,中年男人找人翻开了铁皮匣子上的铜锁,谨慎的取出内里的东西。是一张微黄的白纸,上面只要两行字。
齐令先打断他的话,持续他们的打算,“昨儿让他们白手而归,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如许吧,我估计明天早晨他们会去城南,你亲身带几小我,抢先埋点东西出来。”
天气将晚,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用罢晚餐,齐令先和齐谨之去了书房。
等等,爆仗作坊?
“是,谨服从!”
天光大亮,季高命人去齐家传话,“作坊是朝廷统统,时价八百两银子。若齐公成心,可遣得力的管事前去县衙办理手续。”
中年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阴鸷的面庞上闪现出狂喜,“哈哈,公然是火药配方!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齐令先嘴角抽了抽,暗骂了一句,还是让管事拿着银票去了府衙。
堂下黄地盘面上跪着一个黑瘦的少年,他恭敬的回道:“小的传闻,那作坊本来就是齐家的财产,当年齐家落罪的时候,被官府收走了,不知为何却一向没有卖出去,荒废了四年,作坊里的野草都有半人高了……”
公然,中午过后,齐令涛便找了十来个壮丁,直接放火烧掉院中和周遭的荒草,将旧屋子推到,重新开挖地基,筹办建一个全新的爆仗作坊。
……
直娘的,好个黑心的季知府!
嗖嗖嗖!
中年男人冷冷一笑,“哼,东齐埋下的奥妙,西齐天然不晓得详细位置,以是只好完整毁掉,免得被旁人晓得!”
“火药配方?”
话音方落,阿谁黑肥大子走了出去,回禀道:“齐家买了那作坊后,公然如您猜想的那般,底子就没出来看,直接寻人将屋子拆毁了,这会子正放火烧院子里的荒草呢,传闻还要重新挖基地,要盖一个新的作坊。”
齐家的这个反应,从另一方面证明了中年男人的猜想,他愈发笃定手中的配方是真的。而齐令先此次回籍的目标,也恰是为了‘毁灭证据’。
他们前后出入几家青楼、茶社和赌坊,行动非常隐蔽。
齐令先却不能就此而谅解本身,自责的说:“说到底,还是我等无能,竟用老祖宗做幌子。唉,似我这般。死了都没脸见祖宗们。”
几个精干的男人齐声应对,但他们的眼里却已经冒出了红血丝。
手指悄悄敲着官帽椅的扶手,中年男人说:“齐令先不是个豪情用事的人,断不会为了甚么祖宗脸面而高价买回一个没用的破铺子。唔,或许那间作坊里藏着甚么奥妙。”
中年男人生得还算周正,恰好长了个鹰钩鼻,平增了几分阴鸷。
爆仗?!火药!
中年男人脑中灵光一闪,猛地站起来,大声喊道:“来人!”
“如何样?墓园有动静吗?”
直到天气将明,怠倦不堪的某个黑衣人才在柴房的后墙根挖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铁皮匣子,匣子上扣着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