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的呼吸垂垂变得短促起来,专属于顾伽罗的一股暗香涌入鼻腔,熏得他也好似醉了。
顾伽罗扯了扯嘴角,略带讽刺的说道:“信我还弄这一套?好,你既然弄了,我也无妨问你一问――”
他为了完整帮顾伽罗洗去‘臭名’,不但特地请来了最松散、最不待见顾伽罗的曲妈妈来做见证,还做了‘流血’的筹算。
旖旎的气味在屋内伸展,顾伽罗和齐谨之都有些沉浸。
齐谨之见顾伽罗飙泪的模样,既心疼又感觉欣喜,阿罗精确得贯穿了他的情意,他们公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往外流。
顾伽罗的头发很长,直至腰际,跟着她上身缓缓下沉,乌鸦鸦的长发也是缎子般铺在齐谨之的身上。
曲妈妈垫底,固然对于紫薇的游移略感不满,但一想人家的身份也就豁然了――站在顾伽罗的角度来讲,紫薇当得上一个忠仆了!
顾伽罗脸烧得通红,撕扯衣服的手指打仗到齐谨之滚烫的皮肤时,仿佛被烫到普通,仓猝收了返来。她艰巨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只感觉口干得短长。
卧槽!
但齐谨之做梦都没想到,他那标准世家贵女的老婆,竟然刹时化作女匪贼,伸手抓住他的衣衿,用力将他推到在床上,然后像个女地痞一样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齐谨之胡乱承诺了两句,看窗外曲妈妈的影子又坐了下来。这才悄悄抓住顾伽罗的手,拉她一起坐到了床榻上。
顾伽罗死力拽着齐谨之的胳膊,竟直接将他一个大男人拖到了床榻前。
顾伽罗用力吸了吸鼻子,毫不顾忌形象的以袖拭泪。
可做都做了,悔怨也晚了!
顾伽罗却没空看齐谨之耍宝,彻夜她能忍到现在没翻脸。已经是给足了齐谨之面子。
一颗心仿佛被人攥到了手里,顾伽罗眼眶一酸,泪水夺眶而出。他公然是不信我的,他公然还再在乎那件事,他公然――
他走到床边,再次拿起匕首,毫不客气的朝本身的手臂割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