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银矿的各项事情全数到位,如果停顿顺利的话,再有两个月就能有产出。
顾伽罗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实在她内心对丈夫这个彼苍大老爷的新称呼还是很对劲的,谁家男人能未及弱冠就坐稳了一府主官的宝座?还能备受百姓推戴?
想到‘弱冠’,顾伽罗忽的想起一事,“大爷,眼瞅着就到你的生辰了,你的表字父亲取好了吗?”
如果这么一对比,齐谨之竟逊于萧如琪好多筹。
萧如琪的批示使确切货真价实,半点水分都没有。辖下设了五个千户所,最标准的卫所配置呢。
有那么一段时候,运送石料、木料、泥沙的货车一趟趟的往城内跑,而很多忙完了农活的青壮也一股脑的涌了出去。
不过间隔他的生辰另有半个月的时候呢,不急!
即便如此。安王府仍有好几个嫡孙、十来个庶出子孙没有爵位,萧如琪便是此中一个。
更不消说前两个月齐谨之下乡主持春耕的时候,安南那边的人传来动静,他们在安南西南部竟发明了一个银矿。
齐家没有在水西重新建立权势,而是悄悄潜入了安南,在王府被朝廷清理后,第一时候抢占了很多地盘。
而安王府的那两个嫡孙。严格来讲,并不是郡王的儿子,他们是安王嫡出次子、三子的嫡宗子,按律只能受封一个辅国将军。
这些真如果都被萧如琪拿走,慢说齐谨之舍不得,就是顾伽罗也不乐意!
“不管如何说,侄儿都要感激姑母。”萧如琪慎重的叩了个头,统统的感激都在他的行动当中。
“萧如琪?”
要晓得马翰泽但是贤人的铁杆亲信,倘听到了甚么风吹草动,定会第一时候上报,他可不会管这事是不是跟自家外甥有关。
“对了,明天收到邸报,贤人决定在安南设置卫所,下设五个千户所,遴派了安亲王府的萧如琪担负首任批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