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顾伽罗的表示,让萧罡愈发信赖了她。
萧罡说得理直气壮,眼神非常果断。
萧罡那点子催眠的道行,乱来旁人还行,对于齐谨之就差了很多。
“老徐人老成精,这点小事自是难不倒他。不过,此事必须谨慎。一旦事发了,必须确保老徐和几个学徒的安然。”
但目睹萧罡双手举着茶盅,一副‘你不接我就不干休’的对峙模样,她只得压下胸中的火气,伸手接过茶盅。也不顾及甚么吃茶的礼节,一口将小巧茶盅里的茶水喝了个精光。
顾伽罗翻了个白眼,虽没了笑影儿,却不是真的又活力了。
可现在,萧罡想通以后竟松了口气:面前的顾伽罗是实在的,她没有棍骗本身!
偶然,顾伽罗乃至会主意向萧罡撮要求!
顾伽罗坐到酒楼的雅间时人已然复苏过来,发明本身的处境后,非常恼火。
齐谨之信赖,以赵耿的才气,定然能顺藤摸瓜,最后查到萧氏父子和所谓的‘军方’头上。
这日,齐谨之向宫里递了一份折子,言明:齐家惊闻公主峰事件,惶恐不已,痛斥歹人丧芥蒂狂、胆小妄为的同时,不由担忧,火器过分伤害,一旦被歹人所得,定会风险朝廷、风险百姓。
接着又道:“大嫂,您也晓得,年老将门出身,又曾在西南做父母官,不管是参军还是为政,都是切实在实的办实事儿。可现在,大哥在大理寺,唉,却整日里无所事事,要么听不思长进的同僚说一些无聊八卦,要么就是埋头一对没用的卷宗做书吏。”
“大嫂,今儿个是小弟冒昧了,您大人有大量,还请谅解则个。”
萧罡内心乐开了花,嘴上还是一副‘心忧长兄’的好弟弟口气:“大哥内心苦闷,可又不想让家中长辈和大嫂您担忧,就在他满腹牢骚无处宣泄的时候,偏巧就碰到了小弟。”
萧罡笑着点头,“大嫂既然感兴趣,我便好生与大嫂说一说。要说我们‘军方’啊……”
顾伽罗不依不饶,逼问道:“说,‘军方’到底是个甚么东西?我家大爷和它有没有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