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让那群蠢女人一闹腾,‘赔偿’没了,驱逐他们的定是府尊的熊熊肝火和狠戾抨击!
邢大嫂仿佛明白丈夫的担忧了,不由哈哈笑了起来。
一行人足足一百五十余人,但除了马蹄声和木头车轱轳转动的声音,竟没有别的的声响。
邢大嫂愣了下,对上丈夫当真的双眸,很久,方缓缓点头,“狗儿他爹,你说的是,我、我这就归去叫人。”
话说,府衙那边齐谨之担忧匠人们经此一事会对以齐谨之为代表的府衙产生不信赖,继而撂挑子不给干活了。那些匠人们还惊骇本身家的妇孺获咎了府尊佳耦,担忧会让府尊大人活力。乃至招来府衙的铁血抨击咧。
他口中的‘邢大叔’,现在正坐在他身边,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面皮儿黢黑,五官周正,鼻子和嘴唇都肉嘟嘟的,看着便给人一种诚恳、可靠的感受。
“老邢,再有几里路我们就要回乌蒙了,你们也能和家人团聚了。”
邢大叔瞪大了眼睛。
邢大叔耳背的听到了自家婆娘的声音,赶快从马车上站起来,手搭凉棚四周张望。
邢大叔带领一众匠人,诚心的报歉、认罪。
以是,邢大叔非常直接的说道:“为了俺们这些匠户,齐府尊还不怕费事的特地命人来搜索、救援……刘头儿。说实话,府尊这般待我们,我们如果还像个婆娘似的胡搅蛮缠,岂不是太没知己了?”
现在好了,有了顾恼人的这项号令,他们这些在盐场事情的匠人也风景起来了。
但是,还不等他们欢畅太久,便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请罪?
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乌蒙人,十几年里,悍匪、鞑子在门前残虐,他们早就见惯了劫夺、烧杀等悲惨场景。
倒不是说邢大叔他们对齐家、对齐谨之有多么虔诚,只是他们见得世面多,脑筋充足矫捷,对齐府尊的才气也非常信赖。
邢大嫂的圆脸上闪过一抹难堪,嗫嚅的说了句:“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