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绿萝沉得住气也不由傻了眼,“还好刚才金菊提了一句,不然真会觉得女人这房里遭了贼了。我看大奶奶那一番说辞底子站不住脚,甚么贼来了不偷东西乱翻人书房的?摆明是她们故弄玄虚,趁机把三房里值钱的东西都入了公中。说甚么女人要用就去库房取,女人要用便只能用本身的,那夫人生前的那么一屋子古玩珍宝,女人用不着便成了江家的了?”
“婢子名叫金菊,之前跟着大奶奶去梅庄探视过九女人的。”金菊笑得温婉可儿,不像在她主子大奶奶面前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模样。
江离干脆在案前坐了,手托着腮帮笑道:“如许也好,我本来也喜好素净,这下也不怕再遭贼惦记了!”
“阿离,你来这府里的时候虽不长,但我看在我们姐妹投缘的份上,姐姐也给你掏些内心话。我们在这府里当丫头,别决计去奉迎哪个主子,也不消看着谁失势,就跟着人上去踩谁一脚。我们只诚恳地尽好本身的本分,凡事往好了说,那些轻易让人曲解的话听过就算了,千万不要在主子面前学舌!”金菊一起疾走一起说。
转过一道矮墙,同业的小丫头嘀咕道:“金菊姐姐,府中人都说九蜜斯性子随了三奶奶,是个从不挑事的主,人又脆弱,可我瞧着不像那么回事!你看她刚才清楚句句咄咄逼人,摆了然不信,那边像是个怕事的主!”
江离本是不信赖书房真遭了贼才那么一问,不想这金菊竟真当回事来回,江离很喜好,这是一个知情见机的丫头。当下对绿萝说:“赏阿谁丫头银子。别的托她传话给我大伯母,就说江离没有了母亲,母亲生前的东西放在大伯母那边我很放心。我的东西也不消取了,如许简朴些恰好。”
“不敢!”金菊盈盈地一福,带着另一个丫头挑着灯出了园子。
绿萝出门去,江离怔怔地想:还真有贼么?又不见丢东西,那这贼来偷啥哩。
再者为这一世考虑,她觉得真如果徐氏看上了这些财产,迟早也得被她算计去。母亲是江家的媳妇,生前的统统包含人都是江家的,这些东西支出公中也说得畴昔。
金菊很当真地想了想,点头,“婢子来府中不过五年,府中失窃的事还向来没传闻过。不过,我能够帮你归去问问大奶奶。”
江离的话里大半是至心,她想的是本身本来就是穿越来的,这一屋子东西本也不是她的,得之固幸,失了也不感觉可惜。只要另有命在,就是万幸了。
两人就站在江离住的配房内里,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江离的耳朵。
“还真奇特,说得仿佛真像那么一回事!“小香的话充满了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