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耳听到你说的,你说你一心为秦元化做事。”江离说。
秦元化微眯了眼,看范思诚的眼神庞大了很多。举手拍了两下,身后大帐里走出一群乐工,秦元化一挥手,丝弦声动。席间陪侍的女子纷繁起家走入场中,一时纱裙卷藕腿,行动生媚,满场香气环绕,舞姿翩翩。
秦元化神情冷冽,眸中两簇小火苗腾跃,声音发狠地说:“不为我做事无妨,只要不起心害我就好。”
春寒料峭,红衣美人一身纱衣,小巧丰腴的身材若隐若现,一双葱剥的素手捂在如莲瓣一样柔滑的唇上,这么初级的笑话,她却笑得花枝乱颤。江离冷冷地扫她一眼,不屑辩白,心甚鄙之。
江离心机转动:她一向思疑掳走江琚的是秦府的人。以是范思诚冒然拉她来见秦元化,她还思疑是秦元化的意义。以是禁止了小香跟来。听范思诚这么说来,拉本身来见秦元化是范思诚的偶然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