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甚么人?”同桌的几个男人同声问。
几个灰衣人这才住了手,有人把那年青男人扶起,阿呆气鼓鼓地扔给他几两银子,挥手嚷嚷道:“去去!!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是甚么人你都敢动手!此次算你运气好,下次招子放亮点!”
――“就那小子,我之前有一次在赌场跟他赌过,当时他还带了一个长得跟黑炭似的中年人。”姓庞的解释,“当时他们俩赌在欢畅,当着满赌场人的面自称他们是清风寨的人。”
这些黑帮人虽横,但一贯对官府的人还是非常畏敬。更何况这严校尉混迹吵嘴两道,为人非常仗义,黑帮人都肯给他面子,姓庞的中年人此时更把他的话当作了金玉良言,当下冷静无言带着一桌人走出了茶铺。
当然他并不但是名老兵。“严校尉!”姓庞从速起家,脸上堆起寂然起敬的神情。
中年男人抿口茶,阴鸷目光盯着阿呆和那一行灰衣人,脸上悻悻然、却不得不平气的神采回道:“对,就这么算了。那些人我们惹不起。”
黑瘦老头放下两个铜板付了茶钱,站起家笑眯眯地冲姓庞的点点头,说道:“谁让我卖力这一片的治安呢,以是我不得不提点你们――”
同桌的另一小我开口:“这梅记作坊新开不久,他们的店主仿佛也没来拜过船埠,按常例本该我们上门要他费事的,现在还被他们打了我们的人。大哥,莫非我们就这么算了?”
半晌才有人游移地说:“如何能够?我们在青州这么多年,清风寨的人从不掺合青州城里跟船埠上事,他们对我们来讲又奥秘又可骇,他们都是些高高在上的人。”
金菊叫来了茶铺里人伴计提着茶壶走来走去给大师添茶水。作为江离身边得力的大丫环,她的职位比这些店面里的掌柜不相高低,几趟下来,这些作坊库房里的伴计们都跟她熟了,偶然有了定见也会给她提。
“我晓得。”庞姓中年男人点点头,阴沉着脸。
“清风寨的人。”姓庞的男人淡淡的答,一桌人立马噤了声。
老头说着往外走,走到他们桌跟前又特地叮咛,“梅记的买卖你们也要看顾些才好,其他的事,少探听――我可都是为你们好,呵呵――”说完笑着走出茶铺,几步走上船埠,持续巡查去了。
中年男人姓庞,是这船埠这一片地区的黑帮老迈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