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已经攻破了西陵。往南两个城池是南阵都城最后的防地,守城的将领都是南陈最勇猛善战且最忠于萧家的人。南陈在两个城池里备足了粮草,城内军民高低一心,主动备战,太子更是亲身到了火线督战。大燕南下的迅猛势头临时算了止住了。”
夏成适时地说:“对,五哥此次回青州就是为了找到大燕暗里和宋相勾搭的新证据。只要证明大燕心胸叵测,大宋也不会对你们南陈坐视不睬。”转头望萧煜,“快说说,找到了么?”
青风寨的五当家萧五郎萧煜说的,恰是最新从南陈火线传返来的动静。
世人一时沉默了。
“哼,”萧煜又成了匪贼的五当家风采,“秦相如果聪明就会觉得,我们能在他眼皮底下躲过搜捕,又能大摇大摆地送回一箱财宝请愿。以他多疑的性子必然会觉得我们与大宋朝廷中人勾搭好了,投鼠忌器,放我们一马也不必然。”
夏成的任务就是却梅庄取两箱财宝备用。夏成去梅庄取货,却扑了个空。本来的粮仓的地下室里,已经空空如也。
都城中一座浅显人家的宅子里,安插得豪华而温馨。看似跟平凡人家无异的宅子里却住着一群不浅显的人。
夏成却说:“青州官府里也不但一股权势,更何况我们清风寨内部也很庞大,难保不会有秦府的人。”
先前的大汉还在说:“三皇子本就不该来大宋,本希冀来讨援兵,这下可好,被人诬告南陈人来刺探大宋军情,求援不成,事情没有调查清楚,连三皇子一时都脱不了身。要不如何说三皇子是一介武夫呢?当初他一入大宋我们就给他传信,劝他归去备战他不听,成果如何样吧?!”
“他奶奶的,江宗锦就不怕我们放在他后院的五十五箱赃物会给他招灾么?”阿呆的声音。
这下连夏成也惊奇,“如何说是强盗?莫非不成能是大燕本身人救走了人?”
世人一阵哗动,有人嚷嚷:“既然不是官又不是大燕人,青州匪贼我们又是一家独大,哪儿冒出来的强盗?”
世人住了口,眼神投向了萧煜。
“那你找过江宗锦了么?”南陈人中有人开口。
萧煜感喟,“江宗锦是块硬骨头,我看他一定怕我们威胁。怕只怕他手里证据不敷,才一拖八九年都没有揭露秦相。以是,我们也不好逼他太急。”
“他不急我们南陈倒是等不得。眼下救三皇子出京要紧。三皇子能打战,他一归去,比太子更能稳定军心。”
“不是大燕人。我归去迟了一天,没赶上当时那场混战。不过听当时在场的人说,来的一伙人黑衣蒙面,辨不出是哪一国人。混战中还一向顾忌着乔装成商贩的大燕人的安危。如果是大燕本身的人,泄漏了动静他们另往再派人送一次就是,更有能够为了保密对本身人灭口。他们不想伤了大燕商贩,就是大燕商贩对他们另有效处。”萧煜沉吟着说。
夏成坐在一边不开口。南陈的事,作为大宋人的他根基不参与定见。但作为兄弟,他体贴萧五当家。
萧煜点头,回身看向夏成,“老十,以是我提早让你存下那笔财宝,恰是等此时急用的。只要用它来办理大宋官员,让他们在朝廷上为南陈述些好话,出兵是不希冀了,放人怕还是有能够的。需求时候,乃至能够送一箱给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