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晓得昨夜女儿在宗人府是如何过来的,她光是想,都快心疼死了,本日必然要把她接回王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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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自家还不是铁板一块,她们母女现在真恰是腹背受敌;反之,即使女儿活罪难逃,但起码还能保住性命,过个两三年的,远嫁了便是,余生还是能过好日子的。
――倒不是新安王绝情,而是他深知此事的严峻性,许二女人可不是奴婢,而是官家蜜斯,还是文臣清流家的蜜斯,他已经能够预感,明日弹劾他的折子,便会堆满御案了。
这下新安王妃还能如何样,只能一边在内心痛骂着新安王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明显平日最宠女儿的就是他,现在出了事,却把任务都推到她身上,不管女儿的死活,还是小我吗?
所幸镇国公老夫人大是没好气:“就说我这儿正忙着乱着,没空见她,请她先归去。”
颜曦方吐了一口气,恨声道:“这才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呢,不对,这底子就是不请自来的恶客,真当这里是他们新安王府,她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呢……”
新安王妃见镇国公老夫人神采间清楚已有所松动了,谁晓得让傅御这么一说,立时又冷了脸,道:“傅将军说得对,这底子就是两码事,怎能混为一谈,王妃娘娘还是不要再说了。”不由在内心将傅御给恨了个臭死,指甲都深深嵌进肉里了,才禁止住了内心的愤怒与怨毒,哽声道:“我晓得此次小女的确错得离谱,但我做母亲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刻苦享福却不管不问吧?老夫人,要不您打发人请许二女人出来,我劈面向她赔不是,再不可了,我便给她叩首也使得,只求她能饶太小女这一次,给她一次改过改过的机遇,她到底才十来岁,大好的人生才方才开端……”
是故一得知傅御与许夷光都活着返来了的动静,新安王妃便立时不管不顾的过来了,人既没死,镇国公老夫人总不能再不依不饶了吧?
千万没想到,人都安然返来了,镇国公老夫人还是要让宗人府秉公讯断,这老不死的到底想干吗呢,真当她们母女是软柿子,能够任她想如何捏,就如何捏不成?新安王妃忍了又忍,才堪堪忍住了已到嘴边的恶言,更加放低姿势勉强笑道:“我晓得此次老夫人是真气坏了,我又何尝不是一样,归去后必然会重罚阿谁孽女,让她今后毫不敢再犯的,求老夫人就看在许
声音越来越近,直至阁房世人都能听个一清二楚,明显新安王妃已经闯进了阁房来。公然就听得镇国公老夫人不悦的声音随即响起:“王妃娘娘既也是做母亲的人,那就更该晓得,此番之事换了任何一个做母亲的人都不能忍,那但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不是一只小猫也不是一只小狗,令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