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香给容贵妃端了杯安神茶,“娘娘快喝了这茶,别伤了神。”
刘太医将珠串拿在手中,又是闻又是看,半晌后,俄然一惊,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珠串,哆颤抖嗦的道,“回娘娘,回小主,这,这乃是红麝香珠啊!”
安嫔喝了口茶,缓过神来,“如何会如许,我们如此信她。”
正说着话,司洛便带着刘太医来了。
静嫔神采黯然,“如何会,如何会是她?”
安茉上前,“小主,不好了,储秀宫出事了。”
进了正殿,宁妃刚被宫女搀扶进殿,筹办用早膳,便看到了靳橙与皇上,赶快施礼,“臣妾拜见皇上,皇上吉利。”
刘太医磕了个头,“微臣明白,微臣定会为小主效犬马之劳。”
靳橙拉着宁妃的手,“娘娘的手,格外的凉,是屋子里的炭火不敷吗?”
安茉此时慌镇静张的跑进院子里,“小主,不好了。”
“好。”静嫔定了定神,“mm,你快去永和宫,把此事奉告蕴裳,快让她摘了那珠串。”
宁妃听了这话,喜上眉梢,“当真?你如果情愿来,我天然是欢畅的紧。”
靳橙见人出去了,从速让到一边,“刘太医,快,快给姐姐好都雅看。”
宁妃展开笑容,“你便是靳朱紫吧!快起家。”
静嫔细想后点头,“这几日本宫未曾多走动,也未曾动过气,说来今早会晤红,本宫也是没有想到的。”
见靳橙气的不可,静嫔禁不住笑出声来,“好了,好了,我们不气了,你不是叫了刘太医来了嘛,待会叫他再给我好都雅看便是了。”
靳橙舒了口气,命安茉送走了刘太医。再次看向静嫔时,她已回过了神,“姐姐,你没事吧?”
南香与西香站到容贵妃身后,为容贵妃按肩,“凭娘娘的圣宠,皇上天然是要向着我们的,这点娘娘当真是要多虑了。”
容贵妃舒了口气,半眯着眼睛,“这个宁妃,本宫留她一条命,已是仁慈,若她当真要与本宫相争,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说罢,容贵妃狠捏着桌子角,眼里都是肝火。
用过早膳后,皇上便去了慈宁宫给太后存候。留下靳橙一人与宁妃说话。
靳橙也没有想到当真会是她,“民气难测,这宫中又有谁是信得过的呢,我们身边的人都盯着姐姐的肚子,更何况是皇后她们,姐姐今后定要格外谨慎,幸亏本日姐姐没事,我们也不要再提起此事了。”
安嫔不成置信的看着靳橙,“包mm?”
“都见了红,如何还会不打紧,难不成要这孩子掉了,才打紧吗?!这太医也太不成事了!”
宁妃亲热的拍拍靳橙的手,“你与皇上能来,我最是欢畅的了,说来这清净,我也早已风俗了,幸亏另有二阿哥,时不时的来陪我说说话,我倒也不闷。”
正月十五,宫中另有一场宴饮,宁妃出奇的也来了,还与皇后说了好一会的话。
“哪能啊,娘娘和皇上都吃斋饭,嫔妾如何吃不惯。”说完,靳橙便叫宫女寺人上来布菜了。
“是,小主。”
“嫔妾想着,二阿哥大略只在初二来看过您,这个年过的过分清净,便拉着皇上一早来叨扰娘娘,还望娘娘不要见怪。”
靳橙承诺静嫔,便风风火火的赶往永和宫了。进了东殿,便将晌午的事情奉告了安嫔。
宁妃看向皇上,“不知皇上可用过早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