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正厅,便看到辉发那拉氏坐在正座上,正喝着茶,见到是靳橙来了,倒也不慌不忙,缓缓起家,给靳橙让座。
靳橙拉着四福晋的手,“有甚么好筹办的,你现在大着肚子,好生安息才是,怎的还是你来迎本宫,辉发那拉氏呢?”
皇上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靳橙坐到正座上,眯眼看着地上的辉发那拉氏,“本宫记得,大婚那日,本宫便说过,你不过是侧室,该自称妾身,万不要没了端方!”
靳橙坐上轿撵,司洛在一旁跟着,“小主,您如许做,那辉发那拉氏会听小主的吗?”
“哎。。。司洛,你别忘了,四阿哥前边可另有一个三阿哥呢!三阿哥比四阿哥年长几岁,却还没有册封,而四阿哥现在已要被册封,即便三阿哥未几心,容贵妃也是要多心的,以容贵妃在朝堂上的权势,不采纳四阿哥册封一事,也定会多肇事端,毫不会放过四阿哥。”
翌日,靳橙叫来了四阿哥。
“辉发那拉氏呢?”靳橙不肯与她多说,直奔主题。
靳橙与皇上,正坐在小榻上,吃茶谈天。
来人见到是靳橙,非常惊奇,又从速恭敬相迎,“奴婢给熹贵妃娘娘存候,熹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嗯,你皇阿玛另有事找你,你快去吧!别迟误了时候。”
“臣妾给熹贵妃娘娘存候,娘娘金安。”
“是,臣妾便回寝殿了。”
“不知额娘,仓猝叫儿臣前来,但是有何要紧事啊?”四阿哥现在正要赶往养心殿,与皇上议事,半路上,却硬是叫靳橙的人给拦了下来。
四福晋神采暗淡下来,“她整日都在西偏殿,自从嫁出去,臣妾也没见过她几次,倒是相安无事。”
靳橙神采非常严厉,“弘历,这几日,你皇阿玛大略便会提起为你册封之事,他非常担忧朝野高低,会有人对你不满,额娘自是信赖你的,但你也要在这几日,做的更好才行,万不能叫旁人落了把柄,特别是你三哥那边,总之,万事谨慎。”
靳橙没甚么神采,挥了挥手,打发了来通报的小寺人,“司洛,我们去毓庆宫走一趟。”现在,她不得不违背当初本身说过的话,去见一见阿谁辉发那拉氏了。
“皇上可想好四阿哥的生辰,该要如何了?”
司洛跟在身后,“小主不必为四阿哥担忧,四阿哥向来孝敬,办事才气又强,在朝中是有些声望的,不过是封一个和硕宝亲王罢了,想必不会有人禁止的。”
司洛扶着靳橙,一起来到了西偏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