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靳嫔的身子已经好的差未几了。”
“臣妾没有怨天子的意义,臣妾心中也清楚皇上是因为过分肉痛,才会生如许大的气,可司洛当真是被冤枉的,请太后下旨放司洛出了那慎刑司吧!”靳橙说到此处,声音已有些颤抖,“那慎刑司,那里是人能待的处所。”
太后赶快安抚,“好孩子,哀家这就下旨,让雪竹去办,你快些回宫安息,莫要再伤了身子。”
容贵妃嗯了声,缓缓的闭了眼,“是说啊,她若当真有这个本领,岂不是要先灭了本宫?”
“你怎的来了,这身子还没好全,就跑到了我这来,雪竹,快赐座。”太后见是靳橙来了,立马招来雪竹。
靳橙拉着司洛一同坐下来,望着院子里的落叶,“我之前从未看过落叶,现在有了时候,老是坐在院子里赏景,倒真是喜好上了这消遣时候的事了,能这么看下落叶,倒竟不感觉无聊。”
靳橙见她吃过了,便递给了安茉,拉起司洛的手,“进了慎刑司倒霉,吃口豆腐去去倒霉,再喝口酒,好好睡一觉,咱就把不好的事都给忘了。”
容贵妃唉声感喟的,没甚么精力,单手支着头,百无聊赖,“皇上朝政繁忙,也不知西部兵变如何样了,眼看就要到年关了。”说到这,容贵妃想起了一件事,“提及来,阿谁靳嫔如何样了啊?”
靳橙坐在院子里,司洛拿着件披风出来,谨慎的为靳橙披上,“已经入冬了,看着这天,估计比来就要下雪了,小主的身子刚养好,可莫要再染了风寒。”
看着靳橙心神不定,安茉有些担忧,“小主,既然是太后下旨,司洛想必就没事了,您就不要再跟着担忧了,您这身子真是让奴婢放心不下啊!”
太后缓缓的点了点头,“本来是如许,天子也是因为心疼你,才会将她关进了慎刑司,你不要怨天子。”
“娘娘,皇上这一个月都未曾来过后宫了。”南香走进屋内,给容贵妃递上汤婆子。
安茉扶着靳橙进了屋子,“小主这下可算是能放心安息了,也总算是让奴婢放心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皇上都在忙朝政,没有来过后宫。司洛的伤都已经养好了,重新规复了精力头,整日陪在靳橙身边。
“是,娘娘。”
“安茉,快来帮我,把酒倒上。”靳橙笑呵呵的端着豆腐到司洛面前,“司洛,吃口豆腐,再喝口酒。”
靳橙上前,打量着司洛一身,连鞋子都没了,就赤着脚站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薄弱的很,靳橙立马解开本身的披风,给司洛披上,“都是我不好,让你刻苦了。”
司洛笑着点头,“小主也快些归去歇息吧!奴婢会尽快养好身子服侍小主的。”
靳橙拉住太后的手,坐在了雪竹搬来的凳子上,“那晚我小产,那安胎药是司洛端给我的,可司洛不会害我,她真的是被冤枉的,皇上一气之下,便将司洛关进了慎刑司,现在皇上因为朝政非常繁忙,我如何也见不到皇上,只能来求太后。”
靳橙起家谢了恩,便跟着雪竹一同去了慎刑司。雪竹不管如何也不准靳橙出来,靳橙也不敢说已经来过了,只能焦心的在大门外等着。
进了慈宁宫正殿,靳橙半跪在太后床榻前,“臣妾给太后存候,太后金安。”
南香也跟着容贵妃一同笑的诡异,“奴婢便要提早恭贺娘娘了,祝娘娘出息似锦,花团锦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