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橙这话是实话实说,也听得皇上生不起气来,但也忍不住要逗她,“你这是在说朕严厉呆板,叫你们心生畏敬,乃至于一家人玩乐也放不开吗?”
皇上放下奏折,看着靳橙当真的磨墨,竟也情不自禁的有了笑意,“朕自是晓得你过的很好,但还是忍不住要问上一问,想要听你亲口奉告朕你很好。”
靳橙上前,谨慎为皇上系上腰带,整了整衣角。却在一下秒便被皇上拉住了手。
靳橙还没起家,听到容贵妃开口,又立马转了身面朝容贵妃,“嫔妾给容贵妃存候,容贵妃万福。”
皇上瞧着靳橙可贵的羞怯模样,又忍不住要打趣她,“朕当真不知,你另有如此内疚羞怯的模样?”
“皇上。。。”靳橙望着皇上的眼眸有了非常。
皇上低头看着靳橙,“你可想让朕去?”
靳橙倒是被这阵仗吓得一激灵,“行了行了,都起来吧!如何没吓死我。”
翌日,靳橙醒来后,正赶上皇上在洗漱换衣,便也一同起来了。
“是不是朕这边的声响太大,将你也吵醒了?”皇上见到靳橙下床,忙走到床边,牵起靳橙的手。
用过晚膳后,靳橙内心的石头落了地,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皇上不知,在我们那有句俗话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说的便是女人到了三四十岁会如饿狼饿虎般饥渴难耐。可我还没到阿谁年纪,天然不会晤到皇上就扑倒啊!”
“嫔妾愚笨,不知。”
皇上此时却收起了笑容,只手抬起靳橙的面庞,看着她诚惶诚恐的模样,“你可知朕最不喜何时的你?”
“这件事,皇后晌午来存候时与朕说过,还问过朕是否也要前去。”
靳橙斜眼小瞪了皇上一眼,“我本就是女子,如何能没有如许的一面,只是皇上不知罢了,莫非皇上眼里我竟是大大咧咧无所害怕的女子吗?”
“去也有去的好,不去也有不去的好。皇上去了,我倒是不消跟着那些嫔妃假惺惺的说着客气话。可皇上不去,我也可跟安姐姐她们说话随性些。”
“就是此时。就是常常你与朕独处,却还自称嫔妾时,最叫朕不喜!”
“是。”
“皇后娘娘下旨说,倚梅园的梅花赶着初雪已经开了大半,叫阖宫同乐,明日午后在倚梅园设席。”靳橙窝在皇上怀里,俄然想起了此事。
“快起来吧,昨儿才侍的寝,本日就叫你一早来存候,也是难为你了。”
话一说完,便抱着靳橙倒在了榻上。
“朕都不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