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靳橙已经疼的面无赤色,紧咬着下唇,一只手紧抓着安茉,一只手抓着一旁的被子。
“是。”
安茉立马叫人来服侍靳橙,“本之,你快去景仁宫请皇上来。”
安嫔皱起眉头考虑起来,“猫,但是一只黑猫?”
本之给皇上磕了个头,说道,“回皇上,娘娘在返来的路上,因着天气甚黑,娘娘便已有些心慌,又被宫中的一只野猫惊吓,着轿夫加快脚步,前头一个轿夫便因为快步而行,不慎脚下打滑,栽了跟头,这才使娘娘受了惊。”
“是。”
袭兰跟皇后说着话,想要安抚皇后,“娘娘,皇上常日里就疼着熹妃,现在熹妃几乎小产,皇上要陪在身边也是说得通的。”
朝晨,靳橙醒来,便看到了陪在身边的皇上,“你昨夜没去景仁宫?”
“是。”
皇上与皇后坐在正殿中,本之司洛与安茉跪在地上。
回景仁宫的路上,皇后一向郁郁寡欢。
靳橙大喊一声,司洛赶快上前扶好靳橙,“小主,您没事吧?”
司洛大惊,“小主,小主您对峙住啊!”
“是。”
靳橙坐在轿撵上,望着天空,“本日怎没有玉轮?”
靳橙垂下眼眸,“我不是到底也没事嘛,你该去陪皇后的,昨晚但是除夕啊!”
皇后见状也只好承诺,“是,臣妾辞职。”
皇上一早便醒了,怕打搅到靳橙,便一向保持着一个姿式,大气也不敢喘,此时见到靳橙转醒,才松了口气,“你出了如许大的事,我那里另故意机去景仁宫。便叫皇后一人归去了。”
“小主不怕,就快回宫了。”司洛拉起靳橙的手,在身边安抚她。
“怕是明日又会有雪吧!现下已经有些刮风了。”司洛为靳橙盖严了毯子,“本之,叫他们脚步快些,别让娘娘着了凉。”
宴饮结束后,夜已深了。年三十,皇上去了景仁宫陪皇后,静嫔在宴饮结束前,便带着婉良先回了储秀宫,安嫔与靳橙两宫的方向相反,出了乾清宫便相互道分袂开了。
“说到底,还是阿谁熹妃的错,娘娘不必担忧,现在熹妃已在妃位,怕是会有人比我们还要焦急呢,娘娘的身子要紧啊!”
刘太医诊过脉,便开了药方,又给靳橙喂下了一颗药丸,“皇上,娘娘的胎虽有不稳,但无大碍,娘娘这几日怕是不能下地了。”
皇后也跟着起了身,“皇上,既然熹妃已经没事了,那我们便归去吧,不要打搅了熹妃歇息啊!”
靳橙点头,“是啊,说来也奇特,这宫中我也走的全了,还从未见过有猫呢!”
靳橙也深思起来,她这一胎,毕竟是违背天意的,怕是很难保住啊!
一进屋子,就走到床榻边,抓着靳橙左摸摸右看看的,“你可好了?肯定没有大碍了吗?”
皇上摆了摆手,“你且回吧!朕留下来陪着她,如果她夜里转醒,见不到朕,怕是会难过的。”
靳橙定了定神,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再看向房顶,那猫已经跑远了,靳橙严峻的咽口水,一向喘着粗气,“快点,再快点!”
皇上去上了早朝,安嫔来了永寿宫。
“熹妃如何会俄然有小产迹象?”
安茉一向在宫门口等着靳橙他们返来,老远便瞥见背着靳橙的本之,安茉担忧的迎上前,瞧见的便是已经没了神采的靳橙,“小主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