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头不知不觉被兄长的话吸引了来,闻言忍不住道:“你说了这很多,到底想说甚么?”
杨难敌定了放心神,面色凝重道:“父王,方才接到最新探报,襄武的韩雍,亲身率精兵三千,进驻临洮,我武都最西端的宕昌城主动出兵,但愿拒敌于境外,却被韩雍打的大败。现在韩雍占了宕昌后,却大肆打击阴平郡,持续攻占迭部城、舟曲城和南坪城。目前不但阴平郡已经被其占有大半国土,且更有威胁武都郡,从侧翼照应高岳之势。”
杨难敌心中非常不满。于公,他是氐王担当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储;论私,他是大哥,长兄如父,不管如何杨坚头都应当主动上前来拜见他。可现在杨坚头这般无礼,并且如许一个败军之将还敢如此放肆放肆,这不都是仗着有父亲的宠溺么。
杨难敌其实在杨坚头出来以后没多时,便也来了。他听闻堂内父亲在和兄弟说话,便留步不前,在堂外兀自站了一会。厥后听得父亲与兄弟越说越密切,说谈笑笑的,语气暖和热切。
“韩雍的进止,都要秉承高岳的号令。他在攻占舟曲后,就没有了下一步的行动。那么高岳为甚么不叫韩雍乘胜攻略阴平全郡?我猜想,高岳此时多数也是踌躇不定,乃至会不会有一种唇亡齿寒、兔死狐悲的心机。”
杨难敌上前两步,直勾勾的看着杨茂搜,眼中闪着非常的光彩,“凡是豪杰豪杰,有哪一个甘心受人摆布、被人逼迫着做事。我们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若本身是高岳,对于司马保如许压在头上的大山,想不想把他搬掉呢?”
杨难敌如同智珠在握,侃侃而谈道:“这个事理,不管高岳知与不知,都有必有劈面给他说破,以求能两家和解,最好缔盟分歧对外,共同抵挡司马保。”
在这个共同仇恨的话题的上,兄弟俩可贵保持了分歧。杨难敌恨声道:“对。美女我们也不是没有。但是他司马保把我们氐人当甚么了?亏他还是个王爷,却操行不端,鄙陋卑鄙,现在国难当头,也不见他挺身而出,去和匈奴人一争凹凸,却非要和我们寻仇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