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隆赶紧上前虚扶。他躬下身子,诚心道:“部属待罪之身,不敢有劳主公挂念。部属听李幢主奉告过昨日情由,部属及一众士卒,都对主公的严明忘我,极其佩服。主公千万勿要再动,牵动伤势,反而不美。”
“城中主城门是哪一座?”
“主私有问,部属当尽我所知以告。”
高岳剑眉微锁,凝目静听,不时悄悄点头,如有所思。
高岳一下说了这很多,有些口渴,他冲冯亮稍稍表示,冯亮便端了水,试了试冷热,谨慎的喂他喝了大半杯。
二人说说谈谈,不一会便到了府衙前。
“箭矢一时赶制不及,可制作竹箭代替,竹箭虽轻,射程也有所限,但被射中,也会形成伤亡——总好过没有。”
“好。诸君热忱之心,我非常感激。但是,不管如何,还是要再看朝廷的旨意再说。”
“门外壕沟,宽有五丈不足,水深三丈。四方城门乃是熟铜包裹,非常丰富。昨日部属和李幢主盘点,目前城中士卒一千零二十四人,此中可战之士八百七十三人,残剩的一百五十一人,都是老弱,不过能够充作平常巡防力量。”
孙隆移步上前,轻声的提示道。李虎并未羞怒,反而非常感激的冲孙隆笑了一笑。
高岳也笑了一笑,又问道:“襄武城现在城高多少?防备如何?军中可战之士多少?有无战马?我因新来,有所不知,孙幢主乃是白叟,可否奉告一二。”
这一条没有贰言。高岳又开口言道。
待孙隆说完了,高岳剑眉一挑,问道:“滚石檑木,究竟是七千斤,还是八千斤?壕沟五丈不足,乃是五丈五尺,还是五丈七尺?另有,战马的数量,一百来匹,这个也没有个准数吗?”
榻下世人,齐齐道声不敢,便都温馨下来,等待高岳唆使。
曹莫在旁道:“高将军公道得空,心有大义。孙幢主为人沉稳刻薄,与我亦是老了解。我等定会忠心跟随,绝无二志。”
世人沉声屏气,垂首恭听。
“我的意义,宁缺毋滥,我不求人多,只要真正能上得疆场之人。当然,剩下的,也不要淘汰摈除,就像你说的,充分平常城防力量,加强城内巡查鉴戒,是再好不过。”
他声音倒不峻厉。但孙隆已是手足无措,盗汗迭出。孙隆本觉得有备而来,应对自如,心中很有些得意,乃至等候或有嘉奖。
见他喝完了水,李虎上前道:“主公所言甚是。待会我便亲身催促,这段时候哪怕不睡觉,也要先将这些首要事情办好当。”
“好。详细数值,你稍后辛苦一番,再去细心测量一番。我提几个风雅向。”高岳趴伏的久了,有些难耐,便轻微的转解缆子,想换个舒缓一点姿式,活动一下血络。
当下便要府衙本来侍从,抬来一张卧榻,重新简朴安插一番后,就将此书房,暂做了歇息之处。
“城中兵卒,虽现有八百余人,但还是要严加甄选,选出精懦夫卒。甄选标准,李幢主晓得,稍后你二人相同一下。”
李虎闻言惊诧。抱拳见礼后,站到一旁,心念电转,面色凝重。孙隆不时偷偷斜睨他,倒把本身看得有些严峻起来。
“诶。哪有甚么待罪之身。只要心无二志,我总会一视同仁。如果作奸不法,便是亲如手足,也是有罪必罚。”
“第二件事,敏捷补葺城池,加固防备,清算武备,招募和练习士卒。总之一句话,要秣马厉兵,强化战备,除了做好要勤王的筹办外,也要制止有来势不明的仇敌,俄然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