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圣二十一年，襄外洋城被秦军攻破。赵帝石虎不甘受缚，在皇宫内闭门举火自焚，黑烟冲天之际，秦军如潮般涌入，城中一片大乱，枉死者不计其数，襄国完整沦陷。
跟着老成慎重、善抚民气的司马承就任益州刺史；老将彭俊转任益州都护后，八月，谢艾晋位骠骑大将军，升任枢密副使，加副相国衔，并奉诏进京述职。达到洛阳后，高岳与他久别相逢，非常欢畅，君臣相聚甚欢，乃兰交几日秉烛夜谈。且因谢艾仗义执言，高岳将李凤功过相抵予以赦免，但命他与邓恒互换，转镇戎州。
燕军五万迎战，辽东铁骑凶悍善战。对峙时候，天子命大将杨坚头统帅求死军横冲敌军，所向披靡，杨坚头血流盈体犹高傲喊鏖战，舍命向前突阵，十荡十决。燕军数战倒霉，大将慕容彪战死，燕王慕容皝见事不成为，决意东迁。然当此时，暮年被慕容鲜卑赶走而逃亡高句丽的前晋平州刺史崔毖，趁机撺掇高句丽王出兵三万，在辽水之畔阻住慕容家退路，并在秦军逼近时主动对燕人策动了进犯。燕军在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绝境下斗志尽失，分崩离析，流亡、落水及当阵被杀者十之七八，慕容皝身中三箭，马蹶被擒，押送至洛阳后被赐死，燕土尽平，高句丽请进贡称臣，获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