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岳皱了皱眉头,却不作声,转过甚直直的看着李虎。
李虎面无神采的看了潘武都一眼,转首对高岳点点头:“整院已被清除,亲兵头子莫胡卢负隅顽抗,部属已亲手斩之。”
桃枝尖叫着从床上弹起,又猛地坐下,急慌慌钻进了被子,死死抓着被角挡在胸前,一声不敢再出,只抖得筛糠般也似。
潘武都下认识地挪了挪身子,他的尾椎摔得不轻,身子一动便疼的呲牙咧嘴。
说罢,他将手中莫胡卢人头往身前一扔,人头在地上滚了两滚,停在了潘武都脚边,带着一脸血污,两眼还死死地瞪着。
“本来是你这只汉狗!”
此时门外一阵声响,包抄在屋外的三十名兵卒,都畴前门连续出去。未几时,李虎也拎着钢刀走进屋内,手里还提着一个血淋淋的首级。
床上桃枝迷含混糊地哼了好几下,翻了下身子,一条乌黑丰腴的大腿,伸出被外,搭在床边。
他眼疾手快,手中长枪往前一个突刺,那值夜亲卫老鲁,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直直刺穿咽喉,鲜血狂喷,想喊却只能“嗬嗬”地低呼几声,捂着脖颈软倒在地,兀自弹腿抽搐,病笃挣扎。
潘武都心中如被巨鼓重锤撞击,盗汗爬满了满身的毛孔,头发根根竖起,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