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山王长老见慕容雪吋情势危急,掐诀颂咒,三柄法刀刹时刀影暴涨,如车轮般大小,掠过卫氏双姝,隔空向恒少侧面斩来。
“师尊。”卫子怡忽道:“宫中不是有千年人参、成形何首乌、上品雪莲等补品灵药吗?我们虽不懂解毒之法,但将这些灵物给道长服下,弥补灵力,也好有力量与针毒对抗。”
高恩华服下诸般灵药后,气味稳定悠长,复苏时,自已也开了数个方剂自救,但是非论服甚么丹药,脸上浮肿一向乌黑妖艳,且渐渐向胸口伸展。
“铮”一声轻鸣,千丝万缕的清芒在慕容雪吋指掌间乍现,残筝弦如同千手观音将击来棋子一一击回。
益州城,郑府内。
云渺宫内,一偏殿内。
“死瘦子。”慕容雪吋道:“有种跟老娘下山去,剥了你的猪皮。”说完一个箭步蹿下大石块,在半空中御剑而起,径直向山下飘去。
高恩华抬着一看,对慕容雪吋的企图心知肚明,但却故意有力,厉声喝斥:“公主还不向千机夫人求援,快去!”
在她心中,高恩华就象一座山般安然,从未想到高恩华也会昏倒受伤,除了惊骇,一想到高恩华奋不顾身庇保护子怡,心中又模糊有一分恼火。
“蛮夷废料,不是围攻,便是偷袭,一群废料。”桓少挥钩将三柄法刀击退,只缓了一缓,立被慕容雪吋占了先手,雪湮剑如梨花暴雨般刺来,再不给桓少反击的机遇,桓少又一步步退了归去。
一道白练般的剑光,自天而落,剑意杀气万千,慕容雪吋跳到大石上,雪湮剑直斩桓少,剑体未至,森森剑气已将桓少四周封死。
司马雪极想跳上去给桓少一个冰雪之怒,但又舍不得放开高恩华。
卫氏双姝一声不吭,一左一右上前抄起高恩华,脚下胡蝶刃光彩大盛,刃光光辉,托起高恩华,拉起司马雪,一起腾空掠去。
“师尊。”卫子怡低声扣问:“高道长伤势如何?”
“云渺宫女修听好,大爷们慈悲,放你们一条活路。”不咸山董长老见势不妙,喝道:“还不快走。”
“宫主娘娘。”司马雪道:“我用玄冥剑在师父伤处划个口儿,让肿血流出来,好不好?”
桓少站在大石块上望着下方的卫氏双姝和高恩华,山风鼓荡,心潮彭湃,见司马雪跳出来瞪眼自已,小眼神猥亵一扫,大笑:“拜见公主殿下,哈哈,我桓氏夙来以欺负司马氏为乐,一会公主也随本少回道观玩玩。”
桓少见慕容雪吋面上变色,顿如服了五石散般亢奋,灵力狂涨,一把吴钩当长刀抡圆,直上直下的硬拼。
高恩华悄悄叫苦,本身已有力施术,下有不咸山追兵,上有桓少伏兵,带着三女,若想满身而脱,此番怕是难了,赶紧将司马雪拉至身后,将碧云剑握在掌中,筹办搏命一博。
高恩华抬头一看,只见桓少一袭白衣,神采奕奕的站在山道绝顶的一块大石上,晃着折扇,,狂笑道:“狡猾妖道,数次算计本少,本日也会让中了别人算计,哈哈,来啊,来啊,本少在山顶等着你四个贱民。”
“姐夫这要多么爱姐姐和孩子啊。”郑松泰收回一声感慨,伸手向大竹斗笠抓来,笑道:“鄙人瞧瞧如何?”原登飞在慕容雪吋动也不敢动,在郑松泰面前却无顾忌,身影一飘一闪,道:“莫闹,莫闹,过两日便主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