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并不是平淡之辈,方才操琴之人恰是嵇康,而那几其中,更有嵇康之老友阮籍!”
方厚看了一眼纹斌,持续说道,“固然当时少爷年纪尚小,但见到羊大人却涓滴没有胆怯之意,直接跑到羊祜老爷怀中,行动甚是密切。老爷也对纹斌甚是爱好,当时戏称,‘可惜吾并无孙女,如有,定许配此童,以结陆羊两家百年之好’。”
“方叔,有一点我不懂,您说的我与纹斌少爷的姻缘,是何启事?”这个题目在凌玥内心压抑好久,再不搞懂,她就被憋坏了。
方厚的这番话,让羊凌玥和陆纹斌非常镇静,纹斌自小便传闻二人姻缘为羊祜大人所定,但却不晓得此中原委。
“哈哈,”方叔大笑起来,“姻缘之事,本就是人生大事,不能让蜜斯少爷蒙在鼓里。”
“春江花月夜。”凌玥随口答了一句。
“本日有幸得见羊氏家宝,幸运至极!”说这话的是纹斌。
“因而,羊陆两家便尊崇了大人的遗志,将少爷与蜜斯订婚,只是蜜斯射中不宜晚婚,还需等些光阴。”
实在早在半年前,方厚就想将《广陵散》的典故告之蜜斯,只是尚未得空,本日既然提到了,纹斌在侧,确切是一个好机遇。
“凌玥,你安知嵇康?”说这话的是纹斌,嵇康已经归天多年,纹斌对其也不甚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