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于城楼上方射出。”
“东营军乃是太傅嫡派,事发以后,朱振欲出府搬救兵,被荻弱及时拦住。”
“昨日之事,承蒙孟爱卿运营,统统停顿顺利,爱卿辛苦了。”
南风看着太后的反应,脸上不温不火,神采似笑非笑,仿佛杨芷早就被她捏在股掌当中,任凭本身玩弄。
“那荻弱所立之功还不但这些,昨晚杨府家臣朱振想要去搬救兵,被荻弱挡了下来。”
醒来以后的杨芷,面色惨白,一脸苍茫的躺在床上,昨日之事,恍然如梦境,仍记得宴席之间,贾后那笑容可掬的神采,没有想到却被人重重地算计了一笔,现在父亲没有半点动静,想必是凶多吉少了。
“回到府上以后我请来舞师,加以调教,西域之人本就擅舞,不出半年,已艳压洛阳统统舞姬,杨骏本是好色之徒,半年前,我就把荻弱安插在了杨骏身边,察言观色,前次宫宴那日,您说到**杨骏之事,实在我早以胸有成竹,荻弱在太傅身边极其得宠,没想到时至本日,竟然派了大用处。”
说完这话的贾南风,嘴角暴露一丝笑容,太傅与太后本来就是鹰之双翼,一边已折,另一边岂能悠长。
“太傅归天一事,太后是否晓得。”
“嗯,小的晓得。”
“话说荻弱这女子虽是西域之人,行事却非常聪明,长于随机应变,元宵节之夜,杨府高低歌舞升平,世人喝酒作乐,醉生梦死,公然是行事的绝佳机会。”
孟观微微地笑了一下,“吕布贵为三国武功榜之首,却敌不过貂蝉,那朱振敌不过荻弱,也是情有可原。”
“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想来那朱振能被荻弱拦下,也是过不了美色二字。”
只见那贾后缓缓开口,说道,“太傅竟然有不臣之心,欺君罔上,有此了局,南风确是可惜至极,太后也不要过于哀痛,存亡由命,一些事情,本就不是我们这些妇人所能摆布,望太后节哀!”
“皇后公然贤明。”
“谢皇后!”
杨府就在这一夜之间被夷为高山,这类政变仿佛比那烽火中的对垒来得更加残暴,还没有来得及兵戎相见,一方就已经人头落地。
“那好,是时候去会会她了。”
此次倒是贾后先开了口,“昨日太后差人去城楼射箭一事,你禀告有功,等着归去领赏吧。”
“这圣旨内容,必然要保密,别的,要从速毁掉,你我都晓得,这圣旨只是一个由头,而圣旨并没有写明要诛杀杨骏,如果没有这圣旨,楚王的进兵如何做得名正言顺。”
“太后身材抱恙,传我旨意,需放心静养,无事不得叨扰,为太后身材考虑,每日由太医来景阳宫医治,闲杂人等,不得觐见。”
“这女子也算是碰到爱卿这个善人了。”
第二个出去的是孟观,他手中拿的是杨骏的佩剑。
“孟爱卿韬光养晦,未雨绸缪,心机周到,真乃成大事者。”贾后说这话时,拿出了一个布帛,布帛上面写着,“救太傅者有赏。”“这件东西,算是不测收成。”
元宵节次日早间,椒房殿。
“这件事情你办得很好,放心吧!为我做事,你不会有亏的。”贾后揉了揉太阳穴,毕竟一夜未眠,现在倒是有些疲累了。
杨芷听闻这话,脑袋仿佛刹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