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羊篇不知如何作答,羊祜托梦之事,只奉告了管家方厚,即便是儿子,也不知此中事由。
“但是这么巧的事情,那里去找啊?”母亲对这件事情没有甚么信心。
现在的羊篇,已经一头雾水,却也只能再听羽士娓娓道来。
“令尊大人生前,定是有高人指导,不然生男生女本是老天决计,令尊怎会晓得中间会得女儿?”羽士饮了一口上好的龙井,持续说道,“令爱眉心之痣,呈泪滴状,为堕泪碑之泪痕,恰是应了转世之说。而令爱天生聪明非常,体肤虽全,却无凡人之脉象,近而体征不及凡人。”凌玥昏迷之时,羽士曾经为其评脉。
那日庙会以后,凌玥满身青紫,身材发热,躺在床上,时而喃喃自语,时而抽泣不断,已有三日之多,固然昏迷已是常事,只是此次病状更重,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羽士虽为削发之人,在言行及饮食上却涓滴没有避讳之处,好酒好肉吃着,而凌玥的父母固然内心焦急,却也是很有耐烦之人,两日以后,羽士缓缓地开了口,“你家凌玥,本是羊祜大人的转世之躯——”
“王霞!”羊篇在内心默念了这个名字,“王霞,有‘雨’有‘瑕’,莫非真如羽士所说,此女为伴蜜斯摆布之人。”当然,只驰名字还不可,生辰八字还要对上,羊篇袒护了心中的高兴,细问了一句,“你的生辰为何时?”
围观的人群中,有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浓抹的脂粉并没有挡住脸上的皱纹,中间的一个男人对中年妇女调侃着,“呦,桃花阁又到这里遴选女童来了啊!”
“可令尊大人,如何得之中间将得一女,而非男婴?”羽士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