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王听了卫瓘的一番话语，又堕入了沉默，神采极其当真，仿佛是在衡量利弊，卫瓘晓得王爷正在聚精会神地思虑，也就不再多言。
“以王离王？如何？”
“那贾南风与楚王，都是做事暴躁之人，并偶然胸，此次诛杀太傅，恰是各取所需，二人本是好处联盟，如果没有操纵代价了，又怎能合作悠长？如果能胜利诽谤此二人，定会获得事半功倍的结果。此其三。”说道这里，汝南王嘲笑一声。
汝南王感觉卫瓘此言在理，“哪日下朝以后，如果羊篇在侧，你我能够言语相议，如果话语中以社稷为重，以民为本，定能使羊篇大人动容。”
那寺人缓缓展开了手中的金锻布帛，字正腔圆地念叨，“大司马、汝南王司马亮体察圣道中和纯粹，晓得政理，深谋远虑，表扬王化。任命司马亮为太宰、录尚书事，入朝不必趋行，并可佩剑穿鞋上殿，增加附属十人，供应一千兵士一百骑士，与太保卫瓘分掌朝政。”
“先说那楚王，楚王此次回京，携兵权而入，有常驻都城之意，长居于此并不是甚么功德！当务之急，是要让楚王交出兵权，阔别都城，此其一。”
卫瓘持续说道，“王爷神机奇谋，未动一分一毫，只是在朝堂之上说了几句话，竟有如此结果。”
“如果贾后晓得，定会去那司天监破译，带老臣差人去司天监刺探一番。”
“卫大人但说无妨。”
“倒是如此，真言之事本就是羊家的奥妙，若要提及乃至刺探，只能让羊篇大人徒增恶感，还是在他面前少提为罢。”
“真是奇策！”
“只是那羊篇从不参与翅膀之争，你我如何劝说得动。”
“卫大人所指的是羊篇？”
那卫瓘已有体味，“逼楚王交出兵权，虽说是只需一道圣旨，但是既是圣旨，群臣谏言方能得知，到时候贾后楚王一方，定会据理力图，不免在朝堂之上有一番回嘴，需有说话分量之人站在你我这边，才会有些胜算。”
“此话有理，到底让谁做着朝堂说客，才气压服世人。”汝南王眉头收缩，仿佛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臣领旨谢恩！”汝南王字字铿锵作答，双手捧过圣旨。
“话虽如此，我们更不能掉以轻心，前次我回绝贾后联盟，此次又在朝堂之上多有获咎，想必贾南风那边已经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今后诸事还需更要谨慎。”
“贾后一方，本就权势强大，现在又与楚王联盟，更是如虎添翼，王爷身居高位，又是当今圣上的皇叔祖，功高有德，定会让那贾后多有防备之心。”
汝南王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就有劳卫大人了。”
屋内炉火正旺，下人都已退去，两位老者面劈面地坐在那边，此次桌上放的不是茶，而是酒。
“不管这真言所指何物，并非当务之急，只是这贾后权势如日中天，后宫乱政，才是摆荡社稷之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