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驹扬起嘴角,之前就思疑了,晏子一贯不懂棋,这几年接下叔文台就算是耳濡目染也不该一眼看出“四劫循环”,君父,那日在叔文台的真是你!

“这个五弟就别问了,没甚么值得思疑的。并且她也没多说六弟的事情,只是我忍不住多想罢了。”

“驹儿…...”

世子驹沉默应之。

公子予一早收到世子驹的邀约,从宫中出来。遵循端方出宫门,入东宫,将近花了一个时候。按理来讲,他们这些个公子过了总角之年就不能老住在宫里,该选个合适的日子去封地了,可景公不知如何想的,或许是怕公子势大,除了吕驹身为世子又已立室、理所当然在城内另起东宫,世妇仲己苦求、导致公子骜驻守即墨外,其他公子们都还住在闵栖台里。

少顷,寺人丁跑出来,迎世子驹入内。

“兄长,你明知没用的。前些年这事我们提了多少次,哪次不是被鲍氏、田氏压下来了?我们试过那么多的体例,可有半点感化?”公子予悲忿填膺,当初齐国强大,为了消弭晋国的戒心,鲍氏提出质子之说,田氏伙同世妇仲己劝说景公送公子黔入晋。可叹景公原是那么心疼这个儿子,却敌不过朝堂争辩、床榻软语,最后还是将子黔当作了捐躯品;可悲公子黔千古将才,疆场之王,万般荣光,最是对劲的年纪,却由盛转衰,沦为质子;更可气本身与子黔一母同胞,本是双生,如此关头,倒是君命难违,帮不了他半分。

“知君父身材不适,儿臣担忧,特来看望。”

世子驹说的七妹是齐侯的小女儿季姜,也是之前想去叔文台出风头的青衣女。在齐宫学弈多年,早听闻庚子对弈盛名,神驰已久;又听闻叔文台不准穿女装的成规,满肚子的不平气。一向揣摩着找时候溜出宫去大闹叔文台,谁知那日去时,看到好些着女装的弈人,探听到是因为之前妍姬搬出灵公禁令女着男装一事,感觉被人抢了先,才有了那日拉住妍姬要求对弈一事。

巳时三刻,世子驹行至宸极台外,等候传唤。前日夜里,景公俄然身材不适,命他代理朝堂之事,然后在宸极台里,不叫医师也不见其别人,景公的贴身保护桓夷也没流露内里究竟甚么环境,只说景公克日劳累,歇息一日就好。现在已经两天了,君父会晤我吗?

语气中的纤细差别被世子驹捕获到,对曰:“天刚亮就走了,君父仿佛对公子妍颇感兴趣,儿臣之前还觉得庚子对弈之时您会亲身和她对上一局呢。”

待公子予分开,世子正妻梁氏出去,道:“五弟可有思疑?”

“哦,同往昔么?寡人如何传闻有一女子硬闯叔文台,还和你不分高低呢?”

“兄长又为何事,弄得自个儿家臣们面色那般尴尬?”

“他们本来就是奔着子黔而非利弊来的,你说了也没用。”

景公提到公子妍,不自发加问一句:“公子妍本日已经拜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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