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晨光中,杜姨娘和秦大夫抱在一起,睡得正酣。
琴无忌顿生疑窦,一把将门搡开。
“我这小我呢,奖惩清楚。”沈清欢慢悠悠地盘弄那麻绳的端口:“你如果好好为我办事,天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但如果不听话么……”
杜姨娘服药后,心中总算有了些安抚,由春红奉侍着上床安息。
杜姨娘一个激灵,扑畴昔抱住琴无忌的腿:“老爷,看在祯儿的份上,求您听我解释,我是……”她俄然看到站在门口的春红,一下子想了起来:“我是被人下药了,春红,就是你昨晚拿给我的那颗玉容丹。”
王嬷嬷面如死灰,涕泪俱下。
当这些物证扔到杜姨娘面前时,她已有力辩白,只哭着反几次复说:“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杜姨娘再次独守空房,她心中烦躁,对着铜镜左看右看本身的脸,总狐疑是不是因为容颜渐老,才留不住琴无忌。
“你倒是说说,如何个订交多年?”琴无忌眼中尽是凌厉寒意。
半夜,杜姨娘昏昏沉沉醒转,只感觉周身非常炎热,体内仿佛有某种东西,急待喷薄而出。
王嬷嬷俄然发作出大哭:“你饶了我,我求求你饶了我,我甚么都情愿做。”
秦大夫生生节制不住,环上她的腰。
当即有人上来,在王嬷嬷背后系上长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