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孔殷地点头:“我和宁王,实在并没有甚么,不过是做戏罢了。”
元佑轻视地看了他一眼,撩起衣摆跪下,大声道:“儿臣元佑,恳请父皇赦免琴玥,她方才已向儿臣透露心声,实在情有可原,儿臣亦情愿不计过往,还求父皇宽宥。”
元湛似心中受伤,却又不敢置信,强笑道:“她宁肯抗旨悔婚,也要来找臣弟,若不中意,何至如此?”
元佑仓猝禁止,却迟了一步,虽缓了冲势,她仍不免受伤,额上大片血渍。
元湛缓缓摇了点头,唇色惨白如纸:“父皇如果不开恩,玥儿只要一死,本王总归是个废人,便随她去罢,上穷碧落下入鬼域,毫不会丢下她孤傲一人。”
元佑一叹:“你呀,让人怎生是好?罢了,孤待会便去求父皇,赦了你的罪恶。”
这恰是他的七弟,宁王元湛。
即便是如此狼狈的姿式,却还是白衣翩然,清逸出尘。
沈若芷惊惧到了顶点,尖叫一声,夺门而出。
“七弟倒是情深。”元佑冷冷一笑:“可惜玥儿心中属意之人,一定是你。”
沈若芷瘫坐在椅子上,想起方才的景象,心仍揪作一团,她不竭安抚本身:这不成能,不成能,人死怎能复活……
玉阶上的人,远远地望着这统统,很久,回身入殿:“将琴玥带来,朕倒要看看,究竟是多么女子,值得你们如此!”
“孤亲身去看看,你平静些。”他警告沈若芷:“嘴上如许不把稳,今后必然变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