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离并不睬会她的套近乎,开门见山:“传闻你中了死蛊?”
她眨了眨眼:“你也在赏识我么?”
“为了太子而争宠?”他嘲笑:“真是变得越来越不像她了。”
“来人呐,快来人。”她慌乱喊道,内里却无人回声。
听她唤本身的名字,他一怔,过了半晌才开口:“你凭甚么感觉我会承诺?”
她不答,只是哀伤地望着他……
这一日盘点完账目,出门又已近亥时,街上行人无几,静得透出几分诡异。
“谁?”他抬眸看她。
“请你帮我,卿离。”她低声道。
是夜,太子府。
卿离慵懒起家,走到她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你倒真有些意义。”
前日出动了赤焰死士,竟然还是没能杀了那人,乃至连派出去的死士,都消逝得无影无踪。这让她极度惊骇,不敢设想敌手究竟是甚么样的人,抑或,真的是鬼。
待银霜退下,她单独一人坐在房中时,却不由得微微一叹。
借着月光,沈清欢瞥见他脸上戴着一个狰狞面具,再看场中人,都是一样的面具。
寝殿内灯火透明,丫环仆妇在外间来回走动。
本日之事,只是开端。
他一笑,松了手,坐到她劈面:“说吧,又来找我做甚么?”
他们的左袖,都绣着一个暗红的火焰标记。
除非,能拿到那令牌……
卿离缓缓站起家来:“那你可要想好,你的性命和赤焰令,哪样更首要。”
赤焰死士。阿谁刹时,沈清欢微微苦笑。这是她当初亲身培养的一支奥妙精锐,他们不从命任何人,只服从于赤焰令,为的就是不受外界滋扰,将任务履行到底。
沈清欢悄悄地看了半晌,才道:“我赏识够你的仙颜了,起来谈闲事吧。”
“还真是不像你了。”来人嘲笑:“连我都不熟谙了么?”
接连几日,沈清欢都是宝丰打烊了才返来。杨顺虽还算灵光,但到底差了几分火候,还需她亲身坐镇,先理顺铺中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