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她们?冷夜将她们都抱去了偏殿耳房了,她们睡得很香,不会来打搅我们的。”
“送回侍卫房去了呀!”看痴人普通看向纪青灵,风少皱眉:“难不成我与青儿亲热,要让他在一旁摇旗号令?”
“穿了,穿了,我穿了!”从速接嘴,纪青灵满头大汗。
不对,谁和你亲热,丫的想功德把头想扁了吧?
“青儿放心,我虽打不过沈墨白,但也不怕他!”
阿谁,她能说风少脸上的面具很碍事,硌得她很痛么?
唔!该死!臭地痞!
“青儿怎地有这么多但是?”
“本日你我大婚,洞房花烛夜,青儿不但不欢畅,瞥见我怎地如此不甘心的模样?”
他们很熟吗?
嗬哟!这是甚么逻辑啊?沈墨白不来与她洞房花烛,为了不华侈,他风少来补缺,那要沈墨白死了,是不是他风少也筹算取而代之啊?
“你不怕他我怕他好不好?这里是忏心阁,是智亲王府专门拘禁开罪的女眷的处所,万一他……”
“我热!”
她和他甚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呀?都熟到能够洞房花烛了么?风少不是个连接吻都不会的青涩处男么?这才几天没见,如何就本相毕露,成了此道妙手了啊?
“谁说我要掳走你了?我也想住在这里。”风少一本端庄。
“我不热!”
话说,他们俩这是坐火箭的速率么?直接从火伴变成陪睡,好惊悚的有木有?
俄然又说:“只穿寝衣,脱起来更便利!”
不待纪青灵借口,风少又道:“春宵一刻值令媛,莫非青儿要让这良辰美景白白在等候和自怨自艾中度过?太华侈了!”
纪青灵大惊:“你,你要抱我去那里?”
纪青灵:“……”
阿谁,他是如何晓得那是寝衣的?嗬哟!要被这厮弄成神经病了呀!
还好,风少喜怒无常,最是情感化,他说的话都能够当作是孩子话,做不得数,不然,她这红杏出墙得就太惊悚了。
“风少你听我说……”
唇上一暖,已被风少吻住,下一秒,便被他重重压在身下。
“入夜了才好洞房,连花烛都省了!”
“归正不可,你放我下来!”目睹风少已抱着她跨入大门,纪青灵眼疾手快,一把抱住门框:“现在入夜了……”
“风,风少,我,我……”忽觉一痛,纪青灵的下唇已被风少咬住。
“但是……”
哦!疯子!你能不能把面具掀掉再亲?鼻子快被你的面具硌断了呀!
言毕,双手一动,纪青灵尚未看清,手中门帘已然不见,双臂却被风少变戏法般移到他的身材两侧环在了他的后背上。
“青儿是在担忧你我的婚床吗?”微微勾唇,风少坏笑道:“无妨,一会儿让你在上面!”
“阿谁,风少,阁房还没有清算好,脏得很,不能……”
纪青灵顿时急了:“风少,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