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蜜斯说,那药过了本日就见效了。”江妈妈面露难色。
“不留下解药你觉得能出得了这个门?”
一个多月?沈明轩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个多月后,他的脸只怕都烂完了吧?
反了,当真反了,一个小老百姓竟然敢威胁他,他要让父皇杀了这对姐弟,要让父皇灭了全部纪府。
看来此次的培养基很有潜力,能够当作又一奥妙兵器。
本来是狠辣的威胁话,怎地被这纪弘说出就软绵绵的,跟哼小曲儿似的,沈明轩的骨头都要被哼酥了。
“放手!”
你信也不信,我姐姐保管让你这张脸上的肉一块块掉下来?”
“呵呵!”纪青灵笑了:“俊王爷能够尝尝看!”
“不会!”纪青灵呵呵笑道:“他贪墨积善堂的左券本就理亏,不然岂会共同我让侍卫和先生们都分开?
话音才落,抬袖一扬,沈明轩扑通一声趴倒在地。
“江妈妈,我们归去吧!”不等沈明轩说完,纪青灵掸掸衣衿站起来。
积善堂的左券来源不正,他欺上瞒下那里敢把事情闹大?如果凤栖横插一手,只怕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沈明轩有磨难言,心中酸甜苦辣五味陈杂,之前的火气竟是发也发不出来。
廖管事一向提心吊胆地在回廊处等待,但见纪青灵携江妈妈出来,才抹了把额头上的盗汗,竖起大拇指道:“二爷妙手腕,这等欺人太过的主儿就该好好治治他。”
此人刚正不阿惩恶扬善,手握重兵军功赫赫,乃是父皇的亲信,皇城百姓只要提到凤将甲士人都会竖起大拇指,但是朝中赃官贪吏莫不对凤栖怕得要死。一想到此人的手腕,沈明轩腿肚子都能抽好几天筋。
沈明轩虽骄横了点,但却不是个头大无脑的草包。这些天他吃够了小疹子的苦,再加上纪云灵旁侧敲击地不竭提示,早把事情的后果结果想了个明白。
纪青灵一用力,手拽出来了,却将毫无防备的沈明轩推了个趔趄,这厮头顶上的帽子扑地一下落在了地上。
这般一想,沈明轩隐在帽檐下的眼睛也不由自主跟随纪青灵去了。
沈明轩正盗汗涔涔,怀中俄然一暖,一只绵软的小手已伸了出来。
蹲下身,用一根手指戳了戳沈明轩五颜六色的脸,纪青灵笑意研研道:“我和姐姐不欲与报酬敌,然,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来,我们亦不会善罢甘休。
还晓得要脸,申明有得谈。
江妈妈比廖管事慎重,心不足悸道:“五……爷?您这般戏耍热诚俊王爷,会不会……”
但是握住纪弘的手后,才惊觉这少年的纤纤玉手怎地如此绵软,竟比纪云灵的还要叫人舍不得。
公然,沈明轩贴身里衣内侧的小口袋里藏着一叠厚厚的锦帛。
说着话,纪青灵已扯开沈明轩的衣领,一只矫捷的小手不管不顾地伸了出来。
但是,真的要杀了这个让民气痒又牙疼的美少年吗?
沈明轩本没多想,只觉这纪弘生得好不叫人神驰,下认识地就想与他靠近。
“大胆刁民,竟然敢威胁本王……”
目睹纪青灵已走到门口,沈明轩扑身上前挡住她:“等等!”
纪青灵蹙眉:“如何?俊王爷另有事?”
感遭到沈明轩周身气场已变,纪青灵不慌不忙地托住他的下颌咔哒一声将下巴装归去,顺势从袖袋中取出几枚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