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春雷只好苦着脸盯着沙发上方的小屏幕,跟从录相中的美女们跳起真正的草裙舞来,时而抚抚胸部,时而摸摸肚皮,时而翘翘屁股,扭扭捏捏的模样让大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如果换作平时,不要说让翦春雷唱一首歌,就算让他唱十首歌,他也不会惊骇,只是现在他还在受罚中,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一条草裙,还暴露一条土得掉渣的活动内裤,让他感觉脸面全无,在众位男女生们的一再催促下,才硬着头皮走上舞台,站到钟姐身边。
陆丹丹在一旁越听越气,的确想拿一个大苹果塞住翦春雷的嘴,俄然想起这是在玩至心话游戏,顿时站出来大声道:“柳姐,说好只能问一个题目,你如何乱问人家那么多,你违背游戏法则了,应当遭到奖惩!”
柳姐没想到得来这么一个答案,持续诘问道:“我不信,如果你们向来没有爱爱过,那你们如何会睡在一起,丹丹又如何会那么满足?”
中间几个男生唯恐天下稳定,顿时跟着大声起哄说“是”,陆丹丹明晓得遭到大师玩弄,也只好忍气吞声自认不利,收了翦春雷这么一个不会矫捷变通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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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男生、女生们都轰笑起来,对翦春雷和陆丹丹的干系产生大大的猎奇心,毕竟他们俩公开宣称是男女朋友,连早晨都睡在一起了,但是还假装“诚恳端方”,只是摸一摸对方罢了,这里边八成有甚么题目……
钟姐本来就没有玩弄人的心机,感觉情歌对唱并不是甚么难事,因而浅笑着点点头道:“既然大师这么要求,我就和土鸟为大师献上一首歌吧。”说完站起家来,迈开文雅的法度走下台去,见翦春雷好久没跟上来,便转头向他招了招手。
在接下来的两轮游戏里,翦春雷的手气蓦地变臭,接连两次都抽中全场最小的牌,并且还不超越6,成为抽到最大牌的刀板上的“肉”。
以钟姐如许的国色资质称为“玉女”或许一点也不过份,但是站在她身边一副野人打扮的翦春雷就只能算个“土童”了,肥大男生发起让翦春雷下台,不但想让大师持续观光他的怪相,还想让他在和美女对唱时大出其丑。
翦春雷这时可谓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唯一的体例就是穿戴被大师嘲笑的小丑服,对峙到下一轮游戏结束,没想到游戏开端后,不利的他又抽到全场最小的牌,接管至心话和大冒险的双罚。
前一轮抽到最大牌的是柳姐,只听她阴阳怪气地向翦春雷问道:“明天丹丹不是说,早晨和你在一起睡,很高兴很满足吗,那我问你一个题目,一个早晨和丹丹爱爱多少次,才气让她那么满足?千万不能扯谎话,不然大师可饶不了你。”
肥大男生顿时站起,对劲洋洋地向翦春雷诘责道:“喂,土鸟,钟姐问你,如果她给你一个寻求她的机遇,你到底挑选她还是挑选丹丹?”
但是陆丹丹为刚才翦春雷的各种表示还在气头上,恨不得他被大师玩弄个够,底子没有一点站出来帮他得救的意义。
幸亏这回抽到最大牌的是钟姐,她不像柳姐一样脑筋里有一大堆整人的鬼主张,手中拈着一张大王,还在想着翦春雷刚才的风趣样发笑,竟不晓得要问他甚么至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