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这才半信半疑地拨通钟姐家的可视电话,经钟姐同意后又高低打量了他一番才让他进入小区。
保安见他浑身高低土得掉渣,已经将他和小偷地痞之流划上等号,摆出一副比警官还严厉的模样,非要让他拿出身份证来看一看。
望着一幢幢高雅豪华的别墅耸峙在小区里,看着一辆辆标致气度的车子从小区进收支出,翦春雷畏畏缩缩地把手插进破了洞的裤袋里,正想低着头硬突入小区大门时,一下子就被守在门口的保安叫住了。
翦春雷找到钟姐地点的别墅,在大院铁门旁按了几次门铃,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出来开门,忍不住大声叫道:“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第二天早上,翦春雷费尽口舌好不轻易才向陆丹丹借到五块钱作为活动经费,遵循钟姐供应的地点一起找一起问,转了三趟大众汽车后,终究来到郊区一个名叫“皇家别苑”的初级小区前。
翦春雷难堪地站在她身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生生地把脑袋转过一边,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柳姐淡然道:“做甚么事我临时还没想好,让其他两位姐姐先说吧。”她非常精于算计,感觉如果陆丹丹输那么多筹马,却不让她花一分钱那就太便宜她了,但是游戏法则早已肯定,就算赢家获得再多的筹马也不能兑换成款项,不然就会有打赌的怀疑,以是她便想先看看别人到底让陆丹丹做甚么事,最后她再做出决定,如许才不至于吃太大的亏。
过了一会儿,钟姐好不轻易哄得小孩喝饱奶水不再哭闹,这才对翦春雷道:“你先坐在沙发等等,我上去换件衣服再下来。”然后叫来那阿姨,叮咛她带小孩去隔壁的房间玩,就单独回到阁楼上。
缪姐笑道:“但是土鸟只要一个,如何一分为三帮我们大师做事呢?”
过了约莫五分钟,一个身材结实、面色乌黑、四十几岁的中年阿姨从别墅一楼门口走出,来到院子大门前用迷惑的眼神盯着他,用生涩的中文调子问道:“你是甚么人,你来这里找谁?”
翦春雷跟在那阿姨身后缓徐行入别墅一楼大客堂,每走一步都踮起脚悄悄地点在油光可鉴的木地板上,恐怕一不谨慎就踩出几个脏脏的大足迹来。
翦春雷这才感觉非常失礼,赶紧羞怯地低下头,道:“我……我……”竟结巴得不知该说甚么好。
柳姐见她们俩占了先,顿时迫不及待隧道:“我的店里刚好少个男保安,我也要土鸟去帮我做事情。”
这回她已打扮打扮了一番,换上一套称身的湖绿色碎花连衣裙,乌黑和婉的长发洒在肩头,精美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妙目傲视生辉,和刚才抱孩子喂奶的模样的确判若两人,看得翦春雷竟有些呆了。
翦春雷受不了她眼中的轻视,硬着头皮道:“能做获得,钟姐叫我干甚么都行。”
柳姐则语带双关隧道:“就是,你怕甚么,莫非怕我们把你玩了不成,就算我们真把你玩了,还不是你占便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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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春雷惭愧得憋红了脸,低下头连声道:“那……那……对不起了,我……我现在就走。”说完顿时回身朝门外走去。
翦春雷战战兢兢地说找钟姐,那阿姨又凶巴巴诘责他找她干甚么,吓得翦春雷一时不晓得如何答复,那阿姨就定定地站着不翻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