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也从地上爬起试图追打他,但是方才抬起双手就感到力量不支,指着翦春雷道:“你……你这个臭娘娘腔,竟然敢杀我,我不会放过……”话没说完就倒在血泊当中。
幸亏工人们最后丢上车来的是一袋红薯,而不是一根根木头,得以让翦春雷重新发挥“摸地瓜”的本领,拆开麻袋生啃红薯,这才不至于饿晕在车上。
翦春雷此时想要躲闪已是不及,只得甘冒奇险伸手向下抓去,就在牛角刀尖离本身的腹部另有半寸时,终究用双手把野狼持刀的手紧紧拽住。
这时,野狼已被翦春雷打得鼻青脸肿,好不轻易摸到刚才掉地的牛角刀,怒道:“明天我非宰了你这个臭娘娘腔不成。”边说边提刀向已被他压在身下的翦春雷腹部刺去。
那两个小弟仓猝上前将野狼扶起,瞥见那把尖刀插在他的心口处,而他双目紧闭如何也醒不过来,慌得赶紧大声喊道:“臭娘娘腔杀人了,臭娘娘腔杀人了!”
当一个装满东西的大麻袋被丢进车仓后,仓门这才被关上锁住,大卡车也很快启动了。
野狼和他的两个小弟已经在岸边笑得直不起腰,还指着翦春雷头上不知何时多出的一大坨牛粪不住地讽刺。
“那是他该死,谁叫他跟狼哥叫板,抢狼哥的女人。”
一个小弟被野狼骂得有点挂不住脸,趁翦春雷转了好几圈后速率有点放慢时,俄然从他身后冲上来将他死死抱住。
大卡车不断地开着,翦春雷本觉得坐一夜,车子就会停下来卸货,他便能够找机遇冲下车去,没想到大卡车固然在路上停了几趟,但是都没有人来开后仓门,让他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感到非常的压抑和憋闷。
这时几个工人已经把切割好的工材搬上一辆东风大卡车,能够还没到发车的时候,并没有把卡车的后仓门关上,从门缝往里瞄能够看到内里另有很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