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丹丹盯着他道:“你不是在吹牛吧,你不但会玩游戏机,还是江湖上的高妙手,那好,为了证明你不是在骗我,我们一起去玩苹果机,把输掉的游戏币给挣返来。”
陆丹丹顿时破啼为笑道:“那就好,既然你说你是游戏高妙手,那么你必然会玩麻将吧?”
翦春雷当然晓得她上面要说甚么,不等她说出来早已用手堵住她的嘴,道:“不就是麻将吗,我小学时就会玩了,不过……”他本想说,不过到现在还是小学程度,但又怕丹丹一巴掌打过来,终究把快说出口的话吞了归去。
陆丹丹扬起下巴道:“每次我去酒吧,如果见到一伙色眯眯的男人来围攻我,我就会对他们说,我最喜好的就是喝酒,最不喜好的就是不会喝酒的男人,不过我只和喝酒最短长的男人喝,哪个男人敢说本身酒量最大就给我站出来,他能喝多少我就喝多少,如果我喝多少他不敢喝多少的话,今后就别在我面前说他是个男人。
陆丹丹“啐”了一声道:“你如何这么笨,我的意义是说喝酒时不但要动嘴还要动脑。”
翦春雷愣了一愣,心想:我本来就不是甚么保镳,是你非我让当不成的,现在如何又说我丢人现眼了?眼看陆丹丹娇小的身影已进入车厢,急中生智大喊道:“喂,陆丹丹,你不是还要我去打牌吗?如果你让我跑那么远,累得我两眼昏花连牌都看不清,那不也是给你丢人现眼吗?”
翦春雷支支吾吾隧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