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谨然行走江湖,多得是风花雪月,却很少刀光剑影,别说杀人,连防身的袖里剑都是不到万不得已毫不出鞘。以是他不成能杀掉面前的长须兄台,但更不肯乖乖被抓,眼下独一无能的,只要脚底抹油。可就如许抹油,他又很不甘心……
“那是你用斧子方才砍的!”
“清楚是你见色起企图谋不轨施暴不成便将人殛毙!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敢抵赖?!”
本来如此。
沧海桑田把你抓。
男人脸上没甚么神采,但春谨然清楚瞥见他缠着九节鞭的手掌又握紧了些。不过终究,春谨然也没有在“衣衫不整”的门路上滑向更远,因为男人的鞭子没有再甩出,估计确切体力不支了。
“杀人啦!快来人啊!杀人啦!啊啊啊啊――”
“无妄之灾啊!”春谨然仰天悲叹。
“物证就在你身上!”
春谨然顿时感到一阵心伤:“就是,没能与你好好地把酒言欢,可惜,可惜啊。”
“人不是我杀的为何要我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