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站起家,朝顾至才福礼告别:“既然三哥不信小妹的话,那小妹也没甚么可说的,我们就此别过!”
只见他抬起手气愤地指着对方,尖声诘责道:“顾至才,你究竟发的哪门子疯!为甚么去绑了史梦霞的贴身丫环!你是不是用心要跟我过不去?!”
“这事……三哥就不感觉蹊跷?”顾婉柔眉心一动,谨慎摸索道。
“苏二和云七娘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你说他是被云七娘教唆的?你是不是前些日子被鬼吃了脑筋?”顾至才嘲笑着调侃道。
此话一出,仿佛一盆冰水兜头兜脸地浇了下来,让顾婉柔那张因为气愤而狰狞扭曲的脸,刹时被浇的平平整整,只留下煞白一片。
“等等,你把这事和云七娘扯上,可另有别的启事?”顾至才眯着眼睛问道。
顾至才面色稍霁,却还是不耐烦地说道:“鬼鬼祟祟把我叫到这里,究竟有甚么事,快说!”
顾婉柔一听这话,悔得肠子都青了!
“小妹一传闻三哥那边出了事,内心惦记取……三哥同史大娘子从未有过交集,为何偏生绑了她的丫头?”顾婉柔谨慎问道。
伸长了脖子,指着本身又问,“还是你感觉我傻?”
“操纵?有甚么可操纵的?”顾至才嗤笑一声,“我一个甚么都没有的庶子,他堂堂长公主府的嫡子,能被甚么人操纵了来算计我?”
“甚么!”顾至才失声惊叫,神采煞白地看着她。
顾至才瞪大双眼,两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把脸往她面前伸了伸,邪邪一笑,问道:“你是说……史梦霞放出动静说云七的贴身丫环被周明煦睡了,以是云七就鼓动苏二费经心机演了这么一场大戏,让人觉得我睡了史梦霞的丫环?”
声音太太高亢锋利,一出口便晓得此人是女扮男装。
那里值得她孤身一人冒险跑来见他!
“这与苏二和我有何相干?”顾至才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三哥!那女的若真的花了这么大力量教唆苏二做这个局,恐怕不会只是为了停歇谎言啊!三哥!”顾婉柔忧心忡忡地低声唤道。
顾婉柔听到信儿,第一时候便找人探听了事情的原委,她既晓得他是个断袖,便天然能猜到他说的是谁,更晓得他说的是档子甚么事!
“那……那……她还为了什……甚么?”顾至才一脸茫然,磕磕巴巴地问道。
说罢,回身就往屋外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却被顾至才唤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