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行,你不打还这一巴掌,这账就没法算了!”云妆有些遗憾的看向郝老七。
胡塞淡淡笑道:“老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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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老七还不解气,又跑到一旁想破坏墙角的那棵茉莉花树,几个伴计见状忙冲上前制止,就在一名伴计方才推了他一下以后,他顺势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躺下来,满地打滚,哭爹喊娘,痛骂钱庄的伴计狗眼看人低,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
云妆心中叹道,这胡塞心肠太仁慈了,赶明儿得好好给他上一课!
“你这个翡翠镯子值多少银子?”
郝老七只想着快点数完这点碎银子,好拿到余下的更多的银子,一时候并没有多想。
“接下来该说说你打碎我花盆的事了。”云妆看了一眼有些惊奇的郝老七,缓缓说道:“我这个花盆呈长方形,折沿口,委角,深壁,平底下承四快意形足,底有圆孔,青斑纹饰,折沿上绘松、竹,腹四周别离绘山川人物图,内含有“一帆风顺”、“财路广进”等吉利画意,是已经有着五百年汗青的古玩,当今这世上共有两个如许的花盆,万金难买,现在你将它打碎了,撤除你那二千两银子,你算算,你到底该赔我多少银子合适?”
云妆冲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明天做得不错,不过今后对于这类恶棍小人无需这么仁慈。”
“唉!从没见过如许的人,还主动把赔的银子给翻了一倍!”
她本意是想看看胡塞的办事才气,但现在看来,即便胡塞有再好的办事体例,一旦赶上这么个蛮不讲理的地痞恶棍也毫无用处。
易连城笑得肆意,他晓得云妆心中必然是有了一个很好的主张!
胡塞走上前来,接过郝老七手上的银子数了数,对云妆回道:“不错,我给他的就是这些银子!”
“我不管,你们明天如果不赔钱,我就一向在这儿躺着不起,你们休想做买卖!”
这几个伴计正想去抬郝老七,谁想这郝老七俄然惊叫一声坐起家来,嚷道:“就算你是他们的老板,也不能这么偏袒他们,破坏了别人的东西,还想耍赖,还讲不讲事理了?”
云妆眼中含笑,转过甚对胡塞说道:“胡总管,把银子拿去数一数,看看他说的数量对不对?”
易连城冷厉的扫了郝老七一眼,痛斥了一声。
这下,世人总算明白过来了,这钱庄的老板是在这儿等着郝老七呢!
只听“唉吆”一声,郝老七已经被踹出了三米多远,一腚坐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
郝老七觉得云妆是要算一下要补给他多少银子,仓猝把怀中的银子取出来数了数,昂首对云妆谄笑道:“胡总管一共给了我三两七钱银子,还差我”
胡塞见云妆走了过来,仓猝迎上前去,抱愧的说:“老板,我”
“就是,他觉得这交通钱庄才开业没多久,好乱来!谁想他的秘闻人家都摸得一清二楚,能放钱给他才怪。”
云妆闻言,朝几个伴计摆摆手,然后对郝老七冷冷说道:“你要讲事理是吧,好,我就陪你讲讲事理。”
他冲上前,挥拳就向云妆打去,眼看着拳头就要打上云妆的额头。
说再多的话,也不过对牛操琴!
这还不算完,他骂完以后从腰间拿出了已经断成几截的翡翠镯子硬叫伴计们赔。
云妆方才说完话,人群就发作出一阵热烈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