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蹙紧眉头,心中模糊感到不安。
但是,事已至此,他就只能杀了两个昨日当值的狱卒,形成逃狱的假象!
云轩抬手指了指易连城那六名保护中的一人,“你,说说事情到底是如何回事?”
扈虎看了他一眼,嘲笑对云轩说道:“鄙人教子无妨,昨日清风酒楼一究竟是犬子的错,还请王爷开恩!”
那中年男人,身形高大,面色清冷,脸型表面如刀削斧刻般清楚,眼神锋利,凛然生威,想必就是扈家庄的庄主扈虎了。
扈虎恨铁不成钢的怒瞪着扈刚,敢情一起上的教诲都白说了。
两个字“很绕”。
云轩把惊堂木往胡亥面前一拍,胡亥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围观的百姓收回一阵轰笑。
百姓一面赞叹着齐王的漂亮神武,一面暗里群情着案情,统统人都在等着扈家庄的人到来。
想那扈家在这一带雄踞多年,连知府见了扈庄主都是唯唯诺诺,那扈家少庄主扈刚更是没法无天,蛮横成性,惹得百姓敢怒不敢言。
紧接着,有十几个衙役,抬桌子,拿板凳,另有惊堂木,笔架山,砚台等等一并摆上了桌子,这个简易的公堂背对知府衙门,面朝大街。
远远的有人大声叫唤,“扈家庄的庄主和扈少庄主来了!”
云轩冷眼扫了一下扈虎等人,目光在扈刚身上多逗留了半晌。
“扈庄主,公子的伤不碍事吧?”
云妆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滞,探头向窗外瞧去。
扈虎心中一惊,立马来到云轩面前拱手道:“回王爷,犬子没甚么大碍。”扈虎说着,转脸斥了扈刚一句:“孽障,还不快过来跪下。”
明天齐王亲身审理扈家庄的少庄主被人踢伤一案,动静疯传,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下官下官就判扈刚杖责五十,监禁一年!”
扈虎瞪着胡亥,恨不得杀了他,一个孩子杖责五十哪还能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