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飞身形微晃,走至御书房的书桌旁,拿过压在一叠奏章下的一封信,扔在云妆面前的地上,然后寂然坐在书桌前的雕花椅上,怒声说道:“傅将军是功劳卓著没错,可他有背叛之心就是该死,这封信是傅将军当年写给他的亲信右翼前锋营统领刘子昭的密信,只可惜,这封信被刘子昭的部下拿来邀功,最后落到了母背工里,你无妨看看。”
云逸飞究竟会如何对她呢?
云妆冷眼瞧着云逸飞,并不上前施礼,高淳看不畴昔,走到云妆面前道:“见了皇上,还不快跪下施礼?”
云妆流着眼泪凝神听着,脸上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震惊神情。
“你是不是曾经有个弟弟叫傅青岩,实在傅青岩并不是傅将军的儿子,他是朕的皇叔的亲生骨肉。皇叔一向就觊觎父皇的皇位,得知父皇病重,皇叔更是不吝统统代价,日夜兼程率雄师从边关赶往中州企图谋反。母后拿了父皇的玉玺,暗中派驻守中州的精锐军队前去截杀。传闻,当日的玉女山血流成河,鲜血染红了玉女山下的玉女湖,满盈的血腥味数月不断!”
“好,我奉告你。”云妆不惧的看着云逸飞一字一句顿道:“皇,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报,仇!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云妆跟从锦衣卫来到御书房的时候,云逸飞正在早朝。
云逸飞瞧着云妆沉声说道:“这件事,朕也是厥后才晓得的,不管你信不信,朕只能奉告你,就当时的景象,母后做的固然是狠了点,但是一点都没有做错。”
只是她没想到,云逸飞的行动还真是快,如果她能早些把这些公告都分贴下去,也就没有这么大的遗憾了!
云逸飞的心仿佛扯破般疼痛,本来心中所想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却又是另一回事!
云妆坐在椅子上寂静不语,淡淡的瞧着梅知府和那名锦衣卫。
“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