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连城悄悄拍了拍云妆的腰际,算是安抚!
安公公嘲笑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个画卷,展开来,与云妆大抵比对了一下,就转脸对胡亥说道:“没错,就是她,任务完成。你从速找人把‘尸身’措置了,以免夜长梦多!”
这狱卒也只是怜悯的看了看云妆,摇点头就走掉了。
安公公说完话,收起画卷,就傲慢的步出了牢房。
听着易连城的话,云妆惊骇的心略微安定了些。
云妆本是抬头躺在易连城身上的,但是,或许是阿谁狱卒过分胆怯,怕看到云妆面上的血迹,愣是将云妆翻了个身,变成了和易连城面劈面,趴在易连城身上。
其间,有个狱卒意味性的走到牢房门口,隔着栅栏朝里看了几眼。
易连城笑着说完话,拉起云妆的手就向山下行去。
如果她那样做,不就是白“死”了一回,她还想着死而复活,看一出好戏呢!
灯火摇摆中,马车一起颠簸着向乱葬岗行去。
易连城闻着云妆身上的淡淡香味,不由得心荡神驰,能和云妆如此密切打仗,他真的要感激阿谁狱卒。
那狱卒本就有些慌乱,现在更是魂飞魄散,顾不得再埋甚么尸身,跑到马车旁,调转马头,上了马车就仓促的向回驶去。
他的手悄悄揽上了云妆的纤腰,云妆僵着身子恨不得用力揍一顿易连城。
易连城伸脱手臂把云妆揽在怀里,安抚说道:“不就是死人骨头么,有甚么可骇的?再说,不是另有我吗?没事的,别怕!”
估摸着全部监狱的人都能听获得。
“胡大报酬官数载,断案无数,竟然连这都看不出来!”
云妆和易连城二人抬头躺在地上,身材痛苦的蜷曲着,能够设想获得“死”前经历了如何一番痛苦折磨,面庞扭曲,双眼睁得很大,仿佛是死不瞑目,眼,耳,口,鼻等处皆有斑斑血迹,让人惨不忍睹。
为了戏演得逼真,能有鲜血涂抹在眼耳口鼻等处,易连城用腰上缠绕的古羽软剑割破了本身的手臂,云妆固然给他包扎了一下,但现在鲜血已经渗入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