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妆回身瞪着易连城,一脸不乐意。
易连城看了一眼神采愁闷的云妆,不再多话,唇角扬着笑,大步走上马车,还未待云妆反应过来,就躬身抬脚走了出来。
云妆咬牙切齿的在心中念着这三个字。
马车又向前行了一会,云妆听得前面一阵奔驰而来的马蹄声,觉得是平常的赶路人,并没有在乎。
雷和电二人这时也来到马车前面。
何况,一向处心积虑想要她命的人究竟是谁,她至今也没有查到。
云妆抬手摸了摸头上白玉冠,又顺手清算了下衣衫,强自平静的看着易连城,脸上尽是不悦!
易连城一颗心都在云妆身上,也不想与云檀过量解释。
易连城在雅园里没有见到云妆,又见云檀面色忧愁,惊奇问道。
“去益州做甚么?”易连城紧着问。
云妆缓慢的从易连城身上起来,做到离易连城较远的一个坐位上,对着易连城粗着嗓子痛斥了句,“神经病!”
易连城盯着云妆看了一会,也不再说话,斜靠在马车车壁安息了起来。
云妆走后,云檀站在雅园里正愁眉苦脸,暗自担忧,易连城一身赫红色锦衣,面色落拓的不期而至。
云夕一脸焦心。
马车夫怯怯的看了马车里的易连城一眼,又抬眼瞧瞧闷声不语,面色不虞的云妆,转过身去,扬鞭出发。
“你们蜜斯呢?”
“混闹,你知不晓得有人在处心积虑的想杀你们蜜斯,雷和电二人能顶甚么用?”易连城面色冷肃。
或许,狠下心肠不去见青岩,不接回青岩,就是对他最大的庇护。
云妆本是想闭上眼不睬会易连城,谁曾想这一闭上眼竟渐渐的睡着了。
雷看了看云妆,转脸对易连城回道:“我们护送云公子去益州。”
云妆蹙眉。
易连城斜睨了云妆一眼,对雷笑道:“你们这是要去那里?”
马车里本是又闷又热,云妆睡得很不舒畅,易连城轻手重脚的把马车两侧的垂帘撩起,用丝带系好挂在车壁上镶着的木质挂钩上,然后从袖中拿出一把青玉骨架的红色鎏金边的绢面折扇来,走到云妆身边坐下,翻开折扇一下下挥动起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