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鱼的大叔,看着还剩下的最后几条燕鱼。“女人,这鱼我都是五文钱一斤卖的,就这么多了,你如果都买去咱就算你四文。”
“卖,女人你如果买,这一堆你给我十文钱就行。”
苏瑾先把斗笠分出来两顶,让兄弟俩带上,自个儿也撑起油纸伞,坐在牛车上。
六郎赶着牛车,向肉摊而去。“还别说,这竹篾子编的斗笠就是好,这回可风凉多了。”
卖鱼的大叔,帮苏瑾把所谓的海长虫放到牛车上的箩筐里。苏瑾付了十文钱,卖鱼大叔乐呵呵的走了。
“好了,我们不说这事儿了,大不了,朱紫来了,我们给他做顿饭就是了。并且,他也一定会来。”
“不是有句话吗?朱紫多忘事。”
可惜,她不记得歌词,不然非得唱几句,哪怕把狼吓跑了,也在所不吝。
“真的?”“当然是真的!”“嫂子,你真好。绵绵的眼睛亮亮,又燃烧了。”
“没事的大郎,阿谁朱紫不是好人,只要我们以礼相待,他就不会难堪我们。”
苏瑾把清算好的带鱼,分两个盆放好,宽段的部位放到一个盆里,尾部窄细的部分放一个盆里。
“嫂子,我们现在去哪?”
三小我到集市,现在已经是午后,集市里的人并未几。到了肉摊买了五斤五花肉,就想往回赶。路过一辆毛驴车,闻到车上的腥味儿,再瞥见驴车上的东西,苏瑾眼睛一亮。
听了媳妇儿的嘲笑话,顾辰内心好过了一点。
六郎,帮着把带鱼搬进灶房,就要把牛车赶回大院。
看着牛车已经分开集市,走上回下柳村的通衢。苏瑾看着那些都足足有三指宽的带鱼,才奥秘兮兮的说:“这底子就不是甚么海长虫,这个是带鱼。很好吃的,明天早晨我们就做带鱼吃。”
“为啥?”
晚餐,苏瑾煮的高粱米饭,筹办吃过水饭,怕顾辰的胃肠弱,给他留出来一大碗米粥。
“大叔,那鱼多少银钱一斤。”
苏瑾却感受,顾辰冰冷的手紧紧的握着本身的手,不肯松开。
“阿谁小姑和白秀珠返来了,你们刚去镇上,她们就被表哥送返来了。返来就跟奶连哭带嚎的告状,说白家人虐待她们娘俩。虐不虐待咱不晓得,不过她们娘俩真的瘦了,这是究竟。”
“但是…!”
“那必定是小院,又做啥好吃的。不孝敬的玩意儿,总吃独食,就不晓得贡献白叟。”大万氏开口就争光小两口。
一起无事,终究到家了,看着坐在小院门口噘嘴的绵绵,和大福。
“去买肉!”
闻着中间的海腥味,六郎直捂鼻子。“嫂子,你买这些海长虫干啥?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