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的言行,如果被府外的人瞧见了,还当我们裴府皆是这般不知尊卑之人呢。定是母亲常日太娇纵着你们了,才让你们这些刁奴连尊卑都给健忘了,既然如此,那我便是替母亲好好的让你们长长记性。”
王氏心中大喜过望,闹吧,闹的再短长些更好。只要裴舒敢抵挡,敢纵了身边的下人脱手。那裴舒不尊嫡母,祸乱家风的名声就更是坐实了些。
等着小安子罢手,许嬷嬷整张脸都已经肿的和猪头无异,嘴里的牙都掉了两颗。
裴舒道:“小安子,给我掌嘴。”
小安子瞥了一眼四周逐步围拢的那些仆人,固然他们手上都握着碗口粗的大棒子。
“返来了,母亲便要赏我家法?如果我又在这家法中,出了甚么歹事来……”
王氏一下听明白了裴舒的意义。
小安子直直挡在了裴舒的身前。
但是开口,倒是将许嬷嬷给吓了个半死。
王氏被气的几近没了明智,面庞扭曲,声音凄厉道:“来人啊,将大蜜斯给我绑了。我要请家法服侍,也让舒姐儿好好明白明白端方。”
“母亲,许嬷嬷不懂尊卑,女儿帮着经验了一下。让她长长记性罢了。”裴舒站在屋内正中心,不卑不亢道:“许嬷嬷也是母切身边的白叟了,一言一行代表的但是母亲,如果不让她长长记性,怕是今后会坏了母亲的名讳呢。”
小安子收了些力道,毕竟许嬷嬷这类后宅的妇人没有武功,他担忧一耳光将许嬷嬷给打死了。
裴舒徐行走到了徐嬷嬷身前,娇娇的手重柔的按在了许嬷嬷的肩膀上:“现在,许嬷嬷应当记得了吧。甚么是主,甚么是奴。下次狐假虎威之前,还是动动脑筋为好。”
那棍棒一旦落下,轻了或重了可都不好说。
小安子只是略微游移了一秒,却也没有多问。只是从裴舒身前移开,想来裴舒已经是有了本身的筹算了。
但对于小安子来讲,也算不得甚么。即便他现在是断了一只手,可要清算这些家伙,也是悄悄松松的事情。
“跟在大夫人身边,怕是只长了年纪,没有长了端方。那我便是自长了身份,好好的教教你宫中的端方。”
“县主饶命,县主饶命啊!”
目光死死的盯着荷香院的门口,直到瞧见裴舒的身影缓缓的走出去。
许嬷嬷心中悄悄骂着,心中觉得有王氏撑腰,一时将裴舒乃是县主这一事给忘了。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