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公然就是旁支,只会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腕来留住男人。一个旁支出来的女子,也想要去和嫡派嫡女去争。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转过身,面上带着刻薄的笑,向着裴舒和裴雪贞道:“舒儿,贞儿。你们在太子床边已经服侍一夜了,想必已经极其的怠倦了。那这边便是交给本宫就是。你们先回各自的院子中,歇息吧。”
女官和周皇后相互对了一眼,两边的神采都有几分庞大。
裴舒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妾身晓得太子殿下不喜妾身,那妾身便先行辞职,不在殿上面前碍眼了。对了……那原是用以道贺的“似黄”妾身也为了不让陛下看着碍眼,已经派人放飞了。”
“母后……你派人监督着我的太子府?”
“那本宫的骋儿……”
两人听出来,这是周皇后有些甚么话要专门对鄢廷骋说。便能见机的行了礼,一前一后地退出了房间。
鄢廷骋游移道:“这……”
鄢廷骋心中即便怨毒的短长,却还是想要将事情的原委解释给周皇后听。
“这若还不是偏疼,甚么才是偏疼?难不成要将你的正妃之位也一并给了她,才成吗?”
鄢廷骋还要再说些甚么,周皇后已经是开口直直地打断了裴舒的话:“够了,裴舒是你的侧妃,你一口一个毒妇,像甚么模样?给本宫闭嘴。”
周皇后身边的女官见状,才是开口,谨慎翼翼的道:“太子殿下能够有所不知……现在在都城里,大家都在传太子殿下昨日痛斥舒侧妃是毒妇一事呢。”
周皇后都被气笑了:“呵,一颗小小的红豆幼苗,就俘获了你堂堂大夏太子的心?裴舒经心为你捕来的奇珍奇兽给你献舞道贺,便就成毒妇?”
比及屋内只要周皇后和鄢廷骋时,周皇后的神采才是愈发的冷了几分。
现在才发明,他从未摆脱过皇后的节制。
“甚么?”鄢廷骋一刹时瞪大了眼睛。
“骋儿,你昨日如何能够做出那般荒唐的事情?你可晓得,你是太子,你的一言一行皆是被人重视。现在在都城中,关于你的那些流言,实在是太刺耳了些。”
鄢廷骋尽量用相对简练的话语,将裴今砚与他的打算给说了一遍。
鄢廷骋听着周皇后的话,急得有些冒汗,赶紧道:“母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并非是因为偏宠贞儿才……”
“毒妇!你如何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