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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珠点头,满脸的惭愧之色退了出去。
裴雪贞一冲动,拉扯到背上的伤口,疼的她浑身不受节制的抽抽。
裴雪贞一愣,没想到裴舒会这么说。
见裴舒走了出去,裴雪贞方才松了一口气,秀珠便从内里出去了。
裴雪贞吃力的点了点头,她方才一下疼过了头,倒是忘了一个非常首要的事情。
秀珠闻言,瞧向了一旁的地上。赶紧用帕子重新包好,递到了女大夫的面前:“女大夫,您请过目。”
裴雪贞有些失魂落魄的摆了摆手,表示秀珠将女大夫送出去。
裴舒看了看空落落的手,反倒是笑了。
秀珠见着,赶紧冲出去叫了大夫。
秀珠赶紧道:“主子放心,不是奴婢本身起来的,是舒侧妃让奴婢起家的。她说主子已接受了伤,不能再缺了照顾的人,便奴婢起来了。”
以往裴舒老是在人前装的不在乎鄢廷骋一丝一毫情素的模样。
的确……与其在芳香院中那么多人里去找一个特工。不如盯着裴雪贞就是了,归正从芳香院中出来的动静,最后都是要送到裴雪贞那边去的,只要盯着了裴雪贞,总能查到究竟是谁送的动静的。
裴舒面上神采也不大好,芳香院中的人。早已在她这些日子来,交由小安子一点点的替代成了信得过的人。
小安子跟在裴舒身侧,小声问道:“主子看出甚么了吗?”
“只是,可惜了。”女大夫摩挲着那药膏,尽是疼惜的模样:“这玉容膏固然药效很好,却又娇贵的很。灌装以后如果翻开,略微一些脏污便会坏了药性。并且一刻钟内不消便是药效尽失。”
没想到背后里却用如许的手腕,只要能将她给撤除,那么非论鄢廷骋再如何地恨毒了裴舒,那么裴舒仍然是全部府邸上,独一的主子。
转念,一股怨气便是冲了上来,恨恨道:“哼,若不是因为她,我也不必受如许的苦。她被骂了一句毒妇,最后倒是我挨了杖责,这天底下那里有如许的事理。”
秀珠又惊又喜,连连向着裴舒叩首。
心中有几分等候:“女大夫,这个药膏……”
女大夫拱手立在一侧:“这位朱紫可另有别的甚么叮咛吗?”
裴雪贞想到了甚么似的:“女大夫,请稍等一下。”
裴舒向着小安子道:“不必将动机放在芳香院中,院子中的下人太多,你一个个的查也是不晓得要查到甚么时候去了。你就盯着裴雪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