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里的颠鸾倒凤和酒色,几近将他给掏空。现在这时候又是一向跪着,整小我几乎要晕畴昔了。
不错嘛……这个女人一旦开窍,倒是懂事的很快,晓得在太后的身前帮本身美言。
裴舒侧倚在软塌边上,一副非常慵懒的模样,一手拿着一把团扇,悄悄动摇了两下。暴露一截如同藕段般白净的手臂:“可不嘛?现在哀家孤身一人,身边连个别己说话的人都没有,深宫当中,长夜漫漫,哀家倒是感觉苦楚的很呢。”
固然裴舒的话没有明说,但是那话里的意义,不就是要让他入宫当裴舒的男宠吗?
“柳爱卿,一心为哀家的一颗心,方才但是让哀家非常动容呢。现在……如果忏悔,那哀家是不是能够以为,柳爱卿从一开端,就是在戏弄本宫呢?”
听着裴舒的这一番话,柳一子都有些飘飘然的了。
裴舒的话,像是一只小钩子,在他的心尖挑逗了几下。让他本就蠢蠢欲动的一颗心,变得愈发的难耐了几分。
总算是听到太后与他答话,赶紧撑起了身材。
裴舒就那么坐着,看着柳一子鄙人头跪的身材开端不住的颤栗了,才出了声。
柳一子顿时瞪大了眼睛:“让下官进宫奉养?”
说着,一双丹凤眼瞧了柳一子:“绿竹说啊,你但是个知心的。不知……让你入宫伴随在哀家摆布,可好啊?”
小群子轻笑着点了点头:“是,主子免得的。”
连连道:“如果下官能为太后娘娘排解,那是下官的福分。”
说罢,小群子走到了柳一子的身侧:“既然如此,那柳大人便是和主子走一趟吧。”
柳一子跪着,太后没有起家,他一时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只能在那边安安生生的跪着。
柳一子连连点头,爬了起来,奉迎似的笑着:“群公公,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裴舒起家,绿竹扶着裴舒一步步的走了下来:“如何?柳爱卿方才不是还说,要在哀家身侧服侍,为哀家排忧解难的吗?只是一转头,就要取消了吗?”
那一张本就肥胖的脸颊,现在更是惨白,没有甚么赤色。额头上冒出一层层精密的汗珠。
小群子拖拽着人就是走了出去。
“净事房?”柳一子听完,下身蓦地感觉一凉:“莫非是要给我净身?”
“为哀家?”裴舒用心笑着,反问道:“为哀家甚么?哀家只是想,身边能有个说学逗唱的,无聊之时,能在哀家身边扮上一扮的人罢了。在慈宁宫待着的人,除了宫中的嬷嬷以外,便只要寺人了。”
小群子似笑非笑的道:“柳大人这话说的可真是奇特了,去净事房,不是给你净身,莫非是给我净身吗?”
向着一旁的小群子招了招手:“既然柳爱卿如此的情愿,那哀家又如何好驳了他的面子。小群子,那剩下的事情,你便带着柳爱卿去办了吧。”
裴舒固然现在已经是贵为太后之位,但是模样却还是那么的水灵灵的。又是想到,能够介入曾经太子的女人,那下身更是像烧了火普通的炙热。
柳一子不晓得等了多久,只感觉跪地膝盖传来阵阵的剧痛,像是被人拿着一根根尖刺扎进膝盖骨普通的疼痛难耐。
柳一子慌乱道:“太后娘娘,您莫非不是太孤单,想要让下官为您……”
顿时喜不自胜的道:“娘娘谬赞了。”
“放过你?”裴舒一片恍然模样的点了点头:“也并非是不成,不过……那你方才的行动,便是欺瞒之罪。遵循法规但是要满门抄斩的。你肯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