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还哭着,抬起手擦着泪。恰刚好地掩下了眼底的悲与恨。
“裴家娘子,那你可有瞧见是谁,将你推下水的吗?”
夺她夫婿,害她全族之人——定宁公主。
柳青听着裴舒的话,浑身抖得和筛糠似的,赶紧抓住了一旁的裴锦。
裴舒眼角含泪,将不幸无助做到了极致,可不知如何的,裴锦看着裴舒。
到处将她给堵得说不出话来。
忽地,本身的一双手被裴舒紧紧握住,裴舒正满眼热泪地瞧着本身:“mm待我极好,我必定信赖不会是mm教唆了此事。定然是有人拉拢了柳青,想要借着此事来教唆我们姐妹的豪情。”
走到殿中,向着周皇后便是行了一礼。
但她仿佛就是分歧了,以往的裴舒娇纵又自大,说话也直来直去,向来不会本日这般绵里藏针。
说罢,掩面盈盈地哭着。
裴舒昂首,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还当真添了几分楚楚不幸的模样。
裴锦听得头皮一紧,她这是要说,这统统与她有关吗?
柳青是她身边的贴身丫头,很多事情她最是晓得。如果真进了监狱中,受了重刑,就算她再如何忠心与本身,怕也是交代清楚了。
裴舒昂首,裴锦已然泪眼昏黄地抓住了裴舒的手,不晓得的,还当真觉得这个二mm因为重新见到她,喜极而泣了。
“蜜斯,救救我。此事当真是与奴婢无关啊。奴婢明显连见都没有见到大蜜斯。又如何会推了蜜斯入水。至于那帕子,奴婢当真是不晓得啊。”
裴舒心中方才松了一口气,裴舒又是开了口:“不过,臣女落水时。曾抓到了那人的衣袖,竟然是带下了一方帕子。还请娘娘明鉴。”
裴舒指着柳青,眼中似全然是惊惧:“二mm,此等恶奴竟然敢做出暗害主子的事情,但是猜想她那一个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胆量,凭她一人也不敢做出这类事情来……”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以是此生,她不会再有任何容忍与让步。裴锦既然敢对她脱手,就要做好被她抨击的心机筹办。
“难不成,将裴大蜜斯推入水中的,实在是柳青?”
裴舒:“是好交代的。”
柳青不安,向着裴锦摇了点头。
裴锦的话,梗在了喉头,竟然是感觉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臣女裴舒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