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骊公的头顿时一歪,咚的倒下,不动了。
大殿内,姜氏稳坐如山。
想到此,姜氏不由得苦笑。
既然必定没法美满,那只好退而求其次,两比拟较,天然江山更首要,但无妨能够女报酬粉饰,做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事。
那就真的让那女人渔翁得利了。
但这狼狈也只在内心,半晌后他脸上又规复了笑意,“夫人如此抬爱,小侄我真是受宠若惊…但,您的决定只能代表您本身,我得问问阿妍,听她亲口对我说这件事。”
丘济苍以一样的体例,毫不吃力让东源公步了南骊公的后尘。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只要一个要求:我们都要安然、无事地走出这座大殿。”
姜氏淡然一笑,“那是你高看我了,我一向都是个俗人,偶尔装装高人罢了。”
可也毫不会是皇贵妃娘娘的人。
姜氏秀眉一拧,有些不测埠看了君熠然一眼。
姜氏又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东源公脸上的赤色刹时褪尽,两眼翻折,想跑却如何也迈不动腿,身子不断地抖。
思忖间,丘济苍也将外边的景象报给了君熠然。
话虽如此说,脸上的笑却很对劲,随后叮咛丘济苍,“去,把人引到殿内来,这弑君的罪名,总算有人背了。”
事已至此,丘济苍也只得听令行事,闻言便朝黑衣人们打了手势,带着他们冲出大殿。
如果明天不能让君熠然拿出解药,他们这些人都得玩完。
殿内诸人又是一惊,视野齐齐看向君熠然。
这毫不是阿娘的设法。
君熠然仿佛也吃了一惊,发笑道:“夫人,你真的情愿?”
跟着杂沓的脚步声响起,慕彦峥等人再次入殿。
姜氏淡然道:“这本来也没甚么。自古女人就是“背锅侠”,骄奢淫逸的帝王丢了江山会见怪女人红颜祸水,好吃懒做的贵族后辈文不成武不就会见怪当家主母没有旺夫命,就连浅显人家生不出儿子也会怪在女子头上。”
渔翁得利?
苏璟妍与君熠然四目相对,谁也没说一句话。
中间的南骊公闻言,面上顿时透露严峻之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话无疑再次讽刺了他现在的身份。
“三公子,我看我们还是先将其他不相干的人打发了再说。”姜氏道,目光锋利地扫过在场的诸人。
可惜君熠然并未答复。
南宫家当年是如何逼迫北晋皇室的,他不清楚,但他清楚的是,南宫家的野心向来都比龙家更大,不管在朝在野,也更有权势,并且南宫淑妃和瑾王一旦上位,毫不会放过他,以及他现在的家属,君家。
在君熠然的眼神表示下,丘济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切上了南骊公的后颈。
鱼与熊掌,他当然想要兼得。
“是你的人到了?”苏璟妍忍不住问道。
君熠然脸上的笑垂垂没了。